“……”
花娘白眼道:“你又不是大夫。”
李小牙反驳道:“你忘记是谁帮你缝的伤口了?”
花娘脸一红,不想跟李小牙纠缠,转移话题道:“我听说姬无相被人毁容了,而毁她容的人,当晚就被杀了?”
“关于姬无相的事,你知道得多吗?”
花娘摇摇头:“只是知道一点而已。”
李小牙问道:“站在你们女人的角度,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花娘幽幽的道:“多半是一个默默深爱她的男人,将她视为掌中宝,愿意为她赴汤蹈火,不惜一切的男人。”
“挺像你的老相好刘光的。”
花娘一脸黑线:“你能不提他吗?”
李小牙摸着下巴:“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又觉得我们家秀才有杀人嫌疑了。”
麻子从门外进来,问道:“老大,你说什么秀才?”
李小牙吓了一跳,白眼道:“你进来不能敲一下门吗?万一我们俩正光着腚咋办?”
“……”
花娘羞嗔道:“你瞎说什么呢?”
麻子小声嘟囔道:“你们自己门都不关,还怕人家看?”
“……”
李小牙冷哼道:“我们就算不关门,谁敢偷看?”
麻子眨了眨眼:“我进来的时候,土狗正趴上窗户缝偷看呢。”
“……”
花娘气急败坏:“土狗!”
土狗从门口探出一个头,讪笑道:“姐,你有啥事?”
“你为何要趴在窗户偷看?”
土狗干笑道;“姐,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你伤没好,我怕你跟大都督整活太剧烈,伤口又给崩开了。”
“……”
花娘羞愤骂道:“你给我滚!”
“哦。”
麻子坐下后,喝了一杯茶。
“老大,我刚去见王二的时候,看到中城兵马司的副指挥吴问在月临楼外的大树下祭拜。”麻子说着笑起来了,哈哈道:“吴问两颗门牙磕没了,换了两颗金牙,太好笑了。”
李小牙幸灾乐祸的道:“那小子前几天路过月临楼,马车撞树上了。”
“您亲眼看到了?”
“没有。”李小牙笑道:“我只是看到一只轱辘挂在树上,对了,树上轱辘还在吗?”
“不见了。”
两人闲聊了几句,转而谈起正事。
除了筹备婚事以外,李小牙最近没什么事,就打算帮着刑部一起追查周员外的命案,如谢多鱼所言,此案曾牵扯了秀才,多少跟他们锦衣卫有一点关系。
三大帮有人看到姬无相的小厮阿七往河里扔包袱,这一举动着实可疑,只是他们捞不着包袱。
时间长了,这条线索就没用了,即便先前装的是血衣,泡在水里时间长了,血迹也慢慢消失了。
他们只能暗中观察姬无相的小厮阿七,刑部先前认为阿七年纪小,根本不相信他敢杀人,要不是被人看到他往河里扔包袱,真没人怀疑他。
李小牙想知道阿七的胆小懦弱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真敢举起斧头杀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