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人白眼道:“紫衣拿去埋了。”
李小牙顺势问道:“紫衣的师父韩一暨,没被砍头吧?两名侍郎公子被杀一案,查得如何了?”
王佳人说明道:“紫衣的师父韩一暨,早就放出来了,杀害两名侍郎公子的人,乃是韩一暨的徒弟,老医仙最疼爱的一名徒孙,韩一暨为保爱徒,这才去顶罪的,但真相还是被佟林查出来了。”说着叹了一口气:“韩一暨的爱徒,因杀害两名侍郎公子被判秋后处斩。”
李小牙眼皮一跳:“紫衣不会又冲动,想去劫牢救人吧?”
“不会,紫衣在意的只有她师父韩一暨。”
李小牙咳嗽了两声,月紫衣一向没心没肺,师父不能死,师父死了,就没人教医术了,至于师兄弟,死就死了……
“老医仙的案子,年前已彻底结案。”王佳人淡淡的道:“五名包庇儿子的侍郎郎中大人,皆受到了严惩,卫侍郎官降三级,下放至清吏司,于少卿官降两级,被贬至偏远州县去了,先前辞官急流勇退的两位郎中,则被南京刑部查抄了家产。”
李小牙惋惜的道:“便宜南京刑部了,幸好走的时候,我们抄了于卫两家。”
“……”
王佳人继续道:“至于五名侍郎郎中公子,射出致命箭的二人,已被老医仙的徒孙报仇杀死,其余三人被判了徒刑。”
李小牙追问道:“常书堂呢?”
王佳人回道:“常书堂只是被罢官免职,常家并未被查抄。”
李小牙虎着脸:“肥水不流外人田,回头我领锦衣卫抄了常家。”
“……”
王佳人阴阳怪气的道:“常安的岳父廖老大人,已正式调入京师任吏部尚书,你敢去抄常家?”
李小牙眨了眨眼,果断道:“算了,看在老常跟在我身边那么久,放常家一马。”
“……”
洗尘宴会已备好,琪琪格携阿衣图娜过来叫李小牙去吃饭了。
李小牙起身将夫人搀起来,随口问道:“你为何叫阿衣图娜老五?”
王佳人微笑道:“老五名字太长了,不好叫,她最小,排老五,索性就叫老五了。”
李小牙问道:“老五入籍了吗?”
王佳人点点头:“入了。”
李小牙好奇道:“皇上已下旨封闭嘉峪关,拒绝西域诸部进贡,她是如何拿到关牒路引来南京的?”
王佳人幽幽的道:“老五很聪明,只是报你的名字,说是你的家眷,便一路畅通无阻,根本没人查她的关牒路引,你们南京锦衣卫的名声,堪比洪水猛兽,城关守卫听说是你的家眷,都快吓尿了,查都不查就放行了。”
“……”
李小牙讪讪一笑:“没想到我们南京锦衣卫如此威名赫赫。”
王佳人斜眼一瞥夫君:“你确定是威名赫赫?而不是凶名在外?”
南京锦衣卫就像一块铁,碰谁谁出血,南京锦衣卫就像一块钢,碰谁谁受伤,南京锦衣卫就像一块铜,碰谁谁变穷,南京锦衣卫就像一块铅,碰谁谁升仙……
正牌瘟神,谁惹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