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他嘛。一个愚蠢的omega，别人趋之若鹜的东西，他竟然能够狠心舍弃。你说他是得有多么喜欢你啊……”柳悦笙伸出手试图去触碰白泉的脸，白泉对他无比嫌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小beta快速侧过脸，往后退了几步。

“……”白泉沉默了，因为高晟被切除腺体这件事情他根本无从知晓，他也不知道高晟究竟是为何要切除腺体，

“啧。”柳悦笙忍不住咂了咂唇，感慨万分。

“我本来只是想要研究一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够吸引住那么多不同种族的人喜欢，甚至于S级Alpha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是怎么取样研究都研究不通啊。”柳悦笙那段时间每天都在白泉的身上进行取样研究，特别是他的干瘪腺体处，那里被抽取了不知道多少毫升的beta信息素提取液。

无数的刀口，无数的针孔，没有结果，不停的实验，终于有一天白泉看见了那个人，那个人也烦了……

死亡是解脱，那人亲手了结一个普通的无用的beta。

谁知道，那个beta命竟然那般硬。

活了下来。

……

“好了！”白泉忍不住叫喊出声，他不想再回忆起那一段可怕的时光。

很显然，柳悦笙在给白泉施加压力，对他进行心理战，试图勾起白泉心底的恶魔。他想激怒白泉，他想让白泉发疯。

此时的beta冷静的有些过分，他的脑海里闪过了霍肆寒的脸，夏末的脸，他冷静了下来，这个世界爱他的人很多，死亡不可怕，遗忘才是。

他没有精神恍惚，修长的指甲不停的掐着手心的软肉，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他很好，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面前的人是个魔鬼，无视他的话。

“白泉，你真的认为霍肆寒会爱你？他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了一个玩物，就跟慕安不爱我一样，霍肆寒绝对不会真的爱你……啊！”柳悦笙的话还没有说完，白泉就拿起来一旁的椅子对着他砸了过去。

椅子砸在了柳悦笙的后背，巨大的冲击让他下意识的往前俯冲，和地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他反手伸出一个胳膊捂着被砸到的地方，趴在地上疼的不停的粗重呼吸。

“疼吗？疼就清醒点。”白泉站正身体，伸出手把刚才用力过猛，甩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挑起来抚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额头上还有少许动作过大流分泌的汗水。

狭长的狐狸眼轻轻地眯着，白泉的嘴里默念:精神病打人不犯法。精神病打人不犯法。精神病打人不犯法。

是啊，白泉可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前不久才开始停药，他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的。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柳悦笙忍住后背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还是颤巍巍的，洁白的西服上都在地上蹭了许多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

“废话，我还敢动脚呢！”白泉的耐心属实不多，他怀疑自己有暴躁症，不然为什么看见柳悦笙就想把他掐死。

不可取，这个行为不可取。

“你拿夏末威胁我。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白泉目光带着凌厉，他现如今周身的气场和霍肆寒的十分相似，大抵是因为他们是爱人的关系吧，接触时间久了，什么都会相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柳悦笙抬起头，扫了一眼白泉，有些不屑的回复白泉。“你做什么？”

白泉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