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冒犯了您老人家,我们道歉,我们赔罪,我们罪该万死。”
“刘小姐,求求你大发慈悲,饶了我们这一次,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我不能死。”
那两个男人跪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傅元纬发现,那两个男人就是隔三差五过来欺辱他的人。
如今他们出现在房间里,看来是掌握他的行踪,过来把他带回泥沼里。
傅元纬想起当初被他们所迫害的场景和记忆,怒冲心头起,抄起一旁的椅子,狠狠打在他们的身上。
那两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没躲藏,硬生生地承受傅元纬的暴击。
五分钟后,那两个男人满头是血,仍旧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
傅元纬没来那会儿,他们可是嚣张跋扈,趾高气扬得很,命令君欣脱掉衣服服侍他们。
君欣狠狠地“服侍”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服侍”得怀疑人生。
这会儿,那两个男人动都不敢乱动,唯恐君欣离开她的床铺。
“刘小姐,你没事吧?”傅元纬问道,“这两人就是平常欺辱我的人,今天晚上他们溜进旅馆房间,应该是来找我的。”
如果因为自己的关系,害了君欣,傅元纬难辞其咎。
君欣摆摆手,“我没事,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活动活动筋骨,身心舒爽多了。”
那两个男人咧嘴一笑,好似自己能让君欣活动活动筋骨,是他们莫大的荣幸。
“停下来做什么?”君欣忽然说道,“我有让你们停下来吗?继续打!”
那两个男人忙不迭地狂扇自己巴掌。
“傅元纬,对于他们,你是什么想法?”君欣问道。
傅元纬说道,“杀人犯法,至少我不会杀人,所以,刘小姐,我们报警吧!”
“这两男人擅闯我们的房间,还偷摸进刘小姐你的房间,按照法律,够他们喝一壶了。”
君欣挑了挑眉,“就这样?”
傅元纬一头问号,不然还要怎样?
“赔偿啊!”君欣提醒道。
傅元纬身为受害者,他向那两个男人索取精神损失费等赔偿是天经地义。
傅元纬豁然开朗,向那两个男人索要赔偿。
如果他们面前只有烂人傅元纬,他们不仅分文不给,还会压着傅元纬暴揍一顿,让傅元纬明白谁才是爸爸。
然而, 现实情况是,女暴君君欣镇压着他们,他们二人根本不敢反抗。
他们两人掏出手机和钱包,把身上的钱财全部转给君欣,君欣以后再给傅元纬。
“才那么一点儿钱?”君欣数了数银行转账的手机短信,“你们替姬咏歌干违反犯罪的事情,才得到二十多万,我是不相信的。”
那两个男人瞳孔收缩,呼吸变得急促。
君欣注意到这点,笑眯眯说道,“你们还想被打骂?”
那两个男人急急忙忙摇头,告诉君欣和傅元纬,他们在三公里外的出租屋藏了两块金砖,是姬咏歌支付的酬劳之一,他们还收下了姬咏歌的两套房子和两辆摩托车。
“其实,我更想要拖拉机。”一名男人忽然开口,“在大城市里开拖拉机,那范儿才是大哥范儿。”
另一个男人说道,“我比较想要四轮驱动的三轮车,我小时候就想要一辆三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