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森道,“欣欣,这一个月你都去哪了?”
君欣道,“我没去哪,一直待在家里,你们没能发现而已。”
卫嘉森和卫嘉阳将信将疑。
卫嘉阳道,“欣欣,你这次过来,想必是因为晋家一事。”
“确实如此。”君欣道。
卫嘉森笑道,“我现在是信你说的话,你确实一直待在家里,不然哪能第一时间得知此事。”
在君欣和卫致远他们离开晋家后,卫嘉森和卫嘉阳后来派人秘密盯着晋家。
刚刚,卫家的下人传来一则消息,是有关于晋家的。
君欣待在家里,才能第一时间获知此事。
“大哥,晋家如何了?”君欣问道。
卫嘉森幸灾乐祸道,“过得很不好。”
君欣和卫致远大闹晋天佑婚礼,在场的宾客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他们知道周婉西调换了卫致远和晋天佑的身份,知道卫致远、君欣与晋邵奇恩断义绝,知道晋家惹恼了卫家。
商人重利轻义,他们见势不对,立即与晋家划清界限,晋家损失惨重。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晋邵奇当时吐血昏迷,仍未清醒,晋天佑被赶鸭子上架。
晋天佑不懂得经营,眼高手低,只会对着各家掌柜不断发脾气,要求他们想出办法。
各家掌柜哪有办法。
如果有办法,他们还用来晋家?
晋天佑才不管,一如既往地发火,骂得各家掌柜勃然大怒。
那些掌柜都是有本事之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他们离开晋家,转投其他人。
晋家雪上加霜,晋天佑是越来越慌。
可能是天见可怜,晋邵奇在晋家危急存亡之际醒来。
晋邵奇拖着病重的身体,收缩晋家的经营范围,卖掉手中的众多产业,才稳住了晋家。
晋家在家乡声名狼藉,晋邵奇拍案决定,举家搬迁至开古城,人现在已经在路上。
卫嘉阳道,“天大地大,晋邵奇却决定搬来开古城,应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他是为了致远而来。”
“来就来,致远已经上了我卫家族谱,是我卫家儿郎。”卫嘉森道。
君欣问道,“大哥,致远什么时候上族谱的?”
卫嘉森这个工作效率可以啊!
卫嘉森道,“一个月前,我给父亲母亲去信。十天前,父亲来信,他已经把致远记在族谱之上。”
君欣沉吟道,“我不孝,人都死了,还要劳累父亲母亲。”
原主愧疚难安,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有错。
“欣欣,你别这样说。”卫嘉阳道,“父亲母亲得知你……回来,两老是笑得合不拢嘴。若不是父亲身上有职务,母亲又要照顾父亲,他们已经过来开古城了。”
君欣道,“哪能劳累父亲母亲来看望我,应当是我这个不孝女回去看望他们二老。宜早不宜迟,我不如此刻上路,多年未见,不知父亲母亲如何了?”
卫嘉森和卫嘉阳赶紧拦住君欣。
他们的父亲居住在京城,京城距离开古城有千里之遥,他们不放心君欣独自一人上路。
君欣让他们无须担心,她一个鬼魂,强盗什么的伤不了她。
话是如此,卫嘉森和卫嘉阳还是不同意。
“欣欣,我们已经考虑过了,今年年底,与和天他们几人返京。”卫嘉森道。
卫和天是卫嘉森的大儿子,卫家未来的继承人,沉稳有礼,多谋善变,虽然手段稚嫩,但他还是年轻人,历练历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