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君欣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那七个身材修长、面容俊美的男子。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上前帮忙。
“你们几个,去帮帮我老公吧。”君欣吩咐道,“给他穿上那套与水晶鞋相配的华丽服饰,顺便帮他化个妆。让他这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也能在今晚变成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那七个美男纷纷应诺,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宛如一群专业的造型师。
其中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儒雅的男子,从箱子里挑出了一件精美的芭蕾舞裙,裙摆轻盈飘逸,宛如云朵般柔软。
他轻轻地将裙子展开,细致地调整着每一个褶皱,确保裙摆能够完美地贴合在景烨霖的身形上。
另一位男子则负责为景烨霖化妆。
他手法娴熟地拿起化妆刷,在景烨霖的脸上轻轻涂抹着粉底,将他的肤色调整到更为白皙细腻。
接着,他用眼线笔勾勒出景烨霖深邃的眼眸,再为他的睫毛涂上几层睫毛膏,让双眼更加炯炯有神。
最后,他选了一款淡雅的口红,为景烨霖的嘴唇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其他几位美男也没有闲着,他们有的为景烨霖挑选合适的连袜裤,有的为他搭配精致的饰品,还有的则在一旁协助着调整裙摆和妆容。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景烨霖的形象逐渐发生了变化。
不一会儿,原本阳刚之气十足的景烨霖,在他们的巧手之下,竟然真的变成了一只“优美的天鹅”。
他身穿那件精美的芭蕾舞裙,裙摆随着他的步伐轻轻飘动,仿佛真的在湖面上翩翩起舞。
他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双眼炯炯有神,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丝优雅和自信。
景烨霖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模样,不禁有些惊讶。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但此刻的他,却真的像是一只优雅的白天鹅,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他转身看向那七个美男,向他们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他们相视一笑,都为自己的杰作感到自豪。
君欣看着眼前的景烨霖,眼中闪烁着满意和惊喜的光芒。
她知道,等会儿的表演将会是一场视觉盛宴,而她,也将成为今天最幸福的女人。
慕夏璇站在一旁,目睹了“变成优美天鹅”的景烨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骄傲。
她的儿子,无论在何种装扮下,都散发着令人瞩目的魅力。
男装时,他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女装时,他虽略显笨拙,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天生就是衣架子。
君欣站在舞台的一侧,看到景烨霖的模样,不禁鼓掌啪啪两声,示意佣人们开始行动。
佣人们迅速而有序地将客厅里的多余家具和摆设暂时转移到其他地方,很快便空出一片宽敞的舞台。
“开始跳吧,老公!”君欣的声音在舞台另一侧响起,带着一丝挑衅和期待。
景烨霖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君欣并不是真心想看《天鹅湖》,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羞辱他、伤害他。
他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景烨霖站在舞台中,那双精致而闪耀的水晶鞋与他粗壮的大脚显得格格不入。
他尝试着将脚挤进那双明显小一号的鞋子里,每一次尝试都像是在将他的脚趾挤进狭小的缝隙中,尖锐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当他终于将脚塞进鞋里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鞋子边缘切割着他皮肤的触感,就像被无数细小的刀片同时割伤。
他的脚趾被迫弯曲,承受着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被紧紧地束缚在一个坚硬的壳里。
随着音乐的响起,他开始了艰难的舞蹈。
他咬牙保持身体的平衡,但那双水晶鞋却像是不听使唤的枷锁,让他的动作变得僵硬而笨拙。
他努力抬起脚,但每一次的抬起都像是在与地心引力抗争,伴随着深深的疼痛。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行走在刀尖上,每一次的跳跃都让他感受到脚下的疼痛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神经。
他的脚踝被磨得通红,跟火焰灼烧过一般,疼痛让他几乎要失去平衡。
但他咬紧牙关,用力支撑着身体,不让痛苦击败他。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与脚下的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煎熬。
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只有坚定的眼神和执着的动作。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深深的喘息声。
君欣他们观众或许在欣赏着这场“特别”的《天鹅湖》,但景烨霖心中的痛苦却无人能懂。
一舞结束,景烨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重重地咚了一声倒在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抬起双脚,但疼痛已经让他无法动弹。
水晶鞋的边缘将他的双脚磨得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看上去触目惊心。
慕夏璇听到声响,立即尖叫着冲了过去,她跪在景烨霖身边,双手颤抖着捧起他的脸,“烨霖,烨霖,你怎么了?你怎么样啊?”
君欣紧随其后,她凑上去看了一眼景烨霖的伤口,却轻描淡写地说,“妈,多大点伤啊,不过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你喊什么喊,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公要死了呢!妈,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是在诅咒我老公吗?”
慕夏璇听到君欣的话,心中更加焦急和愤怒。
她转身猛地推了一把君欣,怒吼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慕夏璇看着景烨霖痛苦地倒在地上,双脚血肉模糊,心中的怒火如同被点燃的火山,熊熊燃烧。
她转身望向君欣,那双曾经动人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君欣似乎早有预料,她微微一侧身,假装被这股力量推动,装模作样地后退了两步,然后顺势慢慢地坐到了地上。
就在她即将接触地面的瞬间,那七个美男早有默契,他们迅速从沙发上拿起柔软的抱枕,眼疾手快地放在君欣即将落下的屁股下面。
君欣顺势坐下,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抱枕上,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好的一般。
君欣坐在抱枕上,慢慢地哭诉起来,“我的尾椎骨,我的尾椎骨好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