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嘛,您不也正是用了这招才将我营上下所有人收入囊中,让我无比羞辱的吗!”
李器被顾廉的话逗得气极反笑,全身禁不住地颤抖,他越气越笑,越笑越气。咬紧了后槽牙,忍住自己想现在就将顾廉大卸八块的冲动。
“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
渐渐回过神的顾廉,随之回来地,还有他以往的盛气凌人,哪怕眼下狼狈不堪,该有的气势一样都不缺。
“简单。”
李器脱下自己身上披着地外氅,佯装恭恭敬敬地披在顾廉身上,好一副关心的做派。
“在下深思熟虑,就算有那个白痴誉王坐镇,我和我的部下同祝家军的实力仍旧悬殊,但在下又被英明神武的王上下了军令状,必须得胜回朝,这命就一条,谁都不想就这样平白无故的丢了,因此特请公正廉洁的顾相,一同前往,好助我一臂之力啊。”
李器的笑容越发狡黠,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这一路上要怎么折磨顾廉,以平心中之愤。
“你就这么自信将我带在身边,就可以时时监视住我?”
看着顾廉的负隅顽抗,李器不禁在心里有些可怜他。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有的这份自信。
“当然,您可以不答应,就是不知道您宝贝儿子疼的嗷嗷叫的时候,您会不会也跟着心疼呢。”
说着说着,李器不禁涌起两行鳄鱼泪,遗憾的语气,任谁听了都觉得他在为顾廉而考虑。
“这顾家啊,就这么一个独苗,要是就这么毁在您公正廉洁的顾相手里,那岂不是成了顾氏家族的千古罪人了!”
李器的声音越说越大,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在顾廉的命门上。
顾廉之所以到了现在还在为宁御玦卖命,不过就是为了保住顾家的血脉,光耀门楣,好让顾氏流芳百世。
他费尽了心力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要真的在自己手上出了点什么事,自己要怎么和顾家的列祖列宗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