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华璟骐一定是以你失踪为由,引来了南越的人。”
南越王才懒得处理东盛的内斗,他只想坐收渔翁之利,东盛内斗的越狠,他手到擒来的越快。
既然是箔歌急吼吼地领人前来,那么一定是华璟骐用了宁其琛的下落做交换。
宁其琛闻言同祝雅珩对视一眼,随即很快地将眼神挪开,又加了一记重重地叹息。
见宁其琛再次躲避了眼神,祝雅珩瘪了瘪嘴,收回了眼神,看向了洛渝书,却正好对上洛渝书探究的眼神。
洛渝书将两人的状态看在眼里,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洛渝书转而看着宁其琛,等着他说些什么中听的。
毕竟,这算是他的家事,哪怕他的心不在那处,到底也是成了婚的人。
无论事实到底如何,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到底是正正经经拜过天地,走过六礼的人。
论名正言顺,怎么也不会落在祝雅珩身上。
更何况,现在的他们,是不会有这个结局的。
洛渝书看了看站在面前的两个人,似是惋惜,又是感叹。
或许就如祝雅珩自己所说的那般,他们两个从一开始都是在错过,只不过是被迫交汇,只是交汇的力量有多大,被弹开的力量也有多大。
他们俩之间的种种皆是错误,一开始便是。
“若我出面,必然会让他们有了外公您同北华勾结的借口,而南越那边也会以‘救夫心切’为由,两边一同往城内逼近,那时我们一定会是败方。”
宁其琛明白了洛渝书的意思,对着洛渝书先是深深一拜,起身后险些站不稳,还是祝雅珩手快,扶住了宁其琛的胳膊和腰,才让他站稳。
“不如让我先从城中离开,借机在南越军外出现。由我先去攻破南越,让华璟骐失去他自以为的后援,后面的事,会方便得多。”
洛渝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雅珩,看着她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