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立鹤不想承认他是想木蓝了,所以大半夜来找她。
所以在对方问有没有事的时候,他回答了有事。
又因为今晚刚刚得到消息,给了他巨大的冲击。
因为够难以置信,所以他就这么说了出来,他觉得木蓝可能也不会信。
谁知道木蓝不仅信了,还是一个神棍。
然后木蓝就给了他更大的问题,齐立鹤脑子有点乱,因为要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色不早了,你陪我休息一会吧。”
齐立鹤搂着木蓝睡了过去,只是睡得并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齐立鹤又是早早的起来,也没叫醒木蓝。
另一边,书童觉得时机差不多,在段离休息以后,书童叫醒了原本已经睡着了的何青萍。
“你做什么?”
“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书童的声音有点冷,在黑夜里显得有些阴森森。
“我们好好谈谈吧。”
何青萍有些奇怪:“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如果有机会,我绝对会杀了你。”
“之前几次都没能杀了你,是你运气好,但是你的运气不会一直这么好下去。”
“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里。”
书童叹了一口气:“你以为你的仇人是我吗?”
“那还真是又傻又天真,连自己的仇人是谁都没弄清楚。”
“这段时间你就没发现你在一个怪圈里出不来吗?”
“但是有一件事很明显啊,我和你都是下位者,段离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
“他觉得你对,他就折腾我。”
“他觉得我对,那就折腾你。”
“我们两个都是他手里的玩具,当然了,你是新玩具,而我是旧玩具。”
“段离是我的主子,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自然也包括对你做的那些事。”
何青萍不愿意信:“你骗我,那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我是不会信你的。”
“不过是受不了折辱,想报复段离,我不可能帮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恨不得你去死,又怎么会帮你。”
“你恶心透了,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书童笑了:“既然你不信,那我用别的办法让你信吧。”
说完书童就脱何青萍的衣服,何青萍依旧反抗,她不乐意伺候这狗东西。
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存在。
书童这次的力气很大,最后何青萍还是被扒光了。
眼睛再次被蒙上,双手再次被绑。
“现在你回忆一下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那天伺候你的人,真的只有我一个吗?”
“你好好想想,事情的前后有没有什么不同。”
“你现在回想一下,后来依旧是这个感觉吗?”
“好好想一想,你那天那么恐惧,你不会忘记的,对不对。”
被逼着回想自己不愿意回想的事,何青萍却真的想起来了。
是不一样的,当时太过恐惧、伤心,根本就没有没留意什么。
现在仔细想来,也不是全无破绽。
书童干活的手太过粗糙,段离的手经过养尊处优,已经变得细腻。
“你为什么非要告诉我?”
“让我发现自己不过是一个笑话吗?”
书童放开何青萍:“你大概不知道吧,那酒虽然烈,但是并没有催情的效果。”
“你再猜猜,你那天喝的酒里有什么?”
“你觉得,又是谁想你喝下那酒?”
“你如果还是不肯信我,你明天可以自己去试探。”
何青萍眼泪比任何时候都流的多:“所以你从头至尾都知道我只是一个笑话?”
“你就那么看着我被人愚弄?”
书童笑出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应该帮你吗?”
“凭什么,何青萍,我问你凭什么?”
“如果不是你给了段离银子,我不会落到段离手里,我就不会受这么久屈辱。”
“真要计较起来,你也算我半个仇人。”
“我在段离这里受的苦,都有你出的一份力。”
“你不过是自食恶果而已,我都没报复你,算我够仁慈了。”
“而且我让你认清楚现实,你该感谢我才对。”
何青萍有些害怕,但是书童这么说自己,她还是没忍住还嘴。
“你落到如今的地步,也是你人品有问题,是你的报应。”
段离觉得何青萍很有意思,从前这女人只在乎情爱,愿意抛弃一切。
当段离开始嫌弃她的时候,她把自己当发泄口,把所有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理所当然的恨自己。
明明在她的记忆里,那天是她自己先动的手,是她自己投怀送抱的。
现在知道段离根本就不爱她,一直都是在耍她,她又怪自己不帮她。
他倒是想问一句,你是我的谁啊,老子要帮你。
但是疯女人没什么脑子,他觉得问了也跟白问差不多。
接受不了自己蠢,就想贬低别人来抬高自己,真是蠢的不行。
他想打何青萍容易的紧,她还敢得罪自己,胆子够大。
如果不是弄死段离要这疯女人,他绝对让她现在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处境。
“我人品不好,一切都是我的报应。”
“可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又是因为什么而得到报应?”
“你想知道何青萍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我跟在段离身边那么久,对他的心思还是了解一二的。”
“只要你说清楚,是因为什么才有如今的报应,我就告诉你。”
何青萍还真不知道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当时段离只说改名字,可没说别的。
“因为不孝才得了如今的报应,因为一个男人我就抛下一切,包括自己的父母,所以我才有如今的报应,你满意了吗?”
书童也想自己的家人,可惜他们都死了。
何青萍为了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了,他是看不起的。
一个商户之女嫁去李国公府,跨越了阶级,有什么不好。
不知道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这样的福分,何青萍倒好,直接弃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