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立鹤再次出宫了,等到了李府,齐立鹤担心了这么长时间,又不想需要的情况让他给遇到了。
木蓝现在正和别人翻云覆雨,推门进去,想想那画面就不爽。
原本他让这霍炎明和张思都不许在木蓝房间里过夜,就是不想自己来找木蓝的时候,会在木蓝身边看到另外一个人。
张思看到皇上站在门口发呆,浑身散发着不高兴的气息。
皇上不高兴了,但是皇上还是来了,张思直接拍门。
霍炎明听到外面的动静,看着有些妩媚的女人。
“他来了。”
余珍当然知道霍炎明说的他来了,到底是谁来了。
霍炎明低头亲了亲女人,剧烈地起伏过后,便从床上起来。
“你要是不想这个时候出去,也可以不出去的。”
霍炎明还是决定出去,他还在皇帝手底下干活,不能真的去拔虎须。
齐立鹤目光看着张思,对方倒是坦然的很。
齐立鹤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能说什么。
是他不想里面的人滚出来,还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霍炎明穿好衣服以后,打开门出来。
齐立鹤没看霍炎明一眼,直接进去,然后门被关上。
霍炎明看向张思:“你看,皇上不高兴了。”
“你要是什么都不做,说不定皇上正在后宫里抱着某个妃子快活。”
张思懒得搭理霍炎明,现在不说皇上以后就不知道了,到时候他也会被皇上怪罪的。
“你就在这里吹冷风吧,我回去睡了。”
齐立鹤进了屋,他是第一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别的男人在木蓝身上留下的痕迹。
心情非常的不好,有种无处发泄的感觉。
如果他足够厉害,他就是锁也要把她锁在皇宫里,让她只能看着自己。
“来了又不说话,你来这里做什么?”
齐立鹤把人抱起,脚步有些快,然后直接下了水池子。
这是后来改的,方便沐浴用的,省的每次都要人送水进来。
现在天冷了,已经很久没用。
不过因为是活水,所以也不脏。
余珍感觉还好,她在有了齐立鹤这个男人之后,就用灵气修炼。
现在也就练气一层的修为,但是还是能抗冻一些不是。
“啧,你可以让人送热水进来,跟我一块进池子,你也不怕生病。”
齐立鹤不想说话,所以也没回应对方的话。
把人洗干净,然后染上自己的气息。
余珍看着眼前的男人,她以为洗洗就能出池子了,没想到对方还要在池子里做这种事。
算了,对方不在意,她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只要觉得舒服就可以了,其他的没必要管。
霍炎明等了一会,最后觉得自己有点傻。
齐立鹤怎么可能出来,就算什么都不做,不到要回宫的时候,他也不会走。
霍炎最后顶着风雪离开了,回到霍家第一时间泡了一个热水澡,才感觉自己的身体又暖了。
余珍这天晚上是真的累着了,从前她可没有让两个男人你来上半场,我来下半场。
“外面有雪,你不早些动身回宫,可能会赶不上早朝。”
“朕从前没让他们等过,让他们等一次怎么了。”
余珍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现在何必如此?”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早………”
齐立鹤微微用力,余珍的话就断了。
齐立鹤不想听这些,他也不想示弱。
余珍拉下齐立鹤的脖子,压制住对方,然后两人换了一个位置。
她就不信了,他还能一直不累。
这天齐立鹤比魏河树他们先到皇宫,余珍没让齐立鹤迟到。
齐立鹤坐在龙椅上,脑子想着之前被木蓝抱着,直接在屋顶飞跃时的场景,脑子还是有点懵。
一个人真的能随随便便跳那么远吗?
其实可以说是飞吧!
余珍一晚上没睡,然后还把齐立鹤送回皇宫,回到李府立马就睡了。
张思知道木蓝没有起来,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昨天晚上皇上明显有气,哪里会轻易放过木蓝,所以起不来才正常。
吃过早膳就看到李闽,张思皱眉。
“你又是谁?”
李闽这时候换了霍炎明留下的衣服,就是皮肤黝黑,穿着也不好看。
其实也没那么黑,只是跟养尊处优的人比起来,就显得很黑了。
张思笑了笑,他知道这人是谁,不就是霍炎明昨天提到的李闽嘛。
这么丑,完全不用放在眼里。
“我是谁?”
“我当然是夫人的心尖尖了,我还要问你是谁呢?”
李闽脸色变了又变,这贱人的奸夫还不止一个。
“你赶紧给我滚,我告诉你,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木蓝那个贱………”
李闽侧着头,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敢打我?”
“这里是李府,是我李闽的地盘。”
张思笑了笑,这天下还是皇上的呢。
“我打了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还你就算这里的主人,你瞧瞧,周围的下人有一个肯帮你的吗?”
“你老实点我就让你活的轻松点,你要是敢闹幺蛾子,我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李闽看了看周围的人,只觉得屈辱极了。
不应该这样才对,他的人生不该这样才对。
错了,全部错了。
他应该还在梦里,这里面发生的事都是梦,只是梦。
张思看对方有些神神叨叨的,觉得对方可能脑子出问题了,木蓝知道了,应该不会来找他麻烦吧。
“你们把他给我关回屋子去,神神叨叨的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李闽被人强行塞回西边的屋子,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荷月什么动作都不敢有,她实在不想再回到庄子上,那里太疼,什么都没有。
苦日子她过够了,能留下来当个小丫鬟她也愿意。
什么姨娘不姨娘的,那都是过去的事。
李闽现在那个样子,自己都护不住,就更不用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