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窗户那边,俊美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侧站着,手里握着熨斗在熨衣服。
他腰间简单系着浴巾,打眼一看,宽肩窄腰,肌肉线条紧实利落,完美的身材一览无余。
漆黑的发尽数被顺到脑后,未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脖子坠下,划过他宽厚的胸膛,再淌过起伏的腹肌,最后没入浴巾,消失不见。
咕咚~
司听吞了吞口水,眼睛都看直了。
他强迫自己将眼神,从那要命的人鱼线上挪开,重新定位到男人清俊的侧脸上。
内心止不住哀嚎,怎么办,光看脸也很要命啊!
此时,一滴叛逆的水珠,从男人鬓角流下,拂过优越的下颌线,滴落进男人的锁骨窝。
司听眉心一蹙,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他立即转身回浴室,取来一条干浴巾,快速大步走出来。
来到男人的身后,抬起浴巾兜头将人罩住,然后双手从腰间两侧,绕到男人身前,把人抱住。
脸紧紧贴着男人的后颈,一边问话,一边悄咪咪摸上男人的腹肌。
“阿岩哥,你洗好澡了?怎么头发也不擦,身上还湿漉漉的。”
闻清岩将浴巾从头上拉下来,然后收起熨斗,放进柜子里,把柜门关上。
“你进去那么久,我猜你在泡澡,所以去客卧洗了。”
闻清岩任由身后的人抱着,一边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回话。
“噢,那你怎么不穿睡衣啊?这样很容易感冒的。”
闻清岩没说话,只弯起嘴角笑着。
司听没听到回音,狐疑地把头往前凑,去看闻清岩的脸。
结果就看到,男人满脸的笑意,眼底还带着一丝捉弄人的恶劣。
司听恍然大悟,立马钻到男人的身前来,像当场捉住了小偷似的,义愤填膺地控诉:“哦哦哦~!你故意的是不是!”
男人的笑意更加扩大,低沉酥麻的笑声,震荡在两人之间。
司听气鼓鼓的:“你还笑!说,你是不是故意引诱我?想看我流口水?!”
闻清岩捉住司听的两只手,放下来。
自己倾身,双手撑着桌沿,便将人牢牢困在他和桌台之间。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忘了你之前怎么诱惑我的?”
说到这个,司听更加炸毛了,立即竖起了全身的棘刺。
“你还说?我怎么就州官了?你还好意思当百姓?你见过骑到州官头上去的百姓吗?你要是也是刁民!”
明明每次,都是自己被压着欺负,被攻得毫无反抗之力,最后赔了老腰不说,还得哭着求饶投降,如今还被倒打一耙,说他是蛮横的州官?
他的委屈,谁能懂啊?
闻清岩抬手摸摸他的头发,赶紧安抚住小刺猬,声音也柔的滴水:“按家庭地位,你最大,你不是州官谁是?我肯定是百姓,你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就是我的天,好不好?”
这话说的,司听还勉强爱听,他的气消了一点。
看着闻清岩又是服软,又是低声下气。
他得寸进尺,有了一个危险的想法。
手比意识先动,搂上闻清岩的劲腰,来回摩挲了两下,眸色渐深。
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风流又轻佻的笑:“好啊,就做你的天,只不过……这天按道理可,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吧。”
说完,他作乱的手还轻掐了一下对方弹性的臀。
闻清岩身子一紧,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