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啦,我现在不饿,咱们快回家。”
回到家后,两人将厚实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帽架上,闻清岩把司听按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则挽起了衣袖去厨房准备做午饭。
不多时,司听就悄悄过来了。
闻清岩已经从反光墙壁上看到了他鬼鬼祟祟的影子,弯唇笑着却没有戳穿,仍低着头洗菜。
司听猛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腰,闻清岩手一歪,圆润的茄子就滚回了洗菜盆里,溅起了无数小水花。
“吓到你了吧吓到你了吧?”司听从他身后探出来一个脑袋,笑着问道。
闻清岩重新把茄子捡起来搓洗,惊魂未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确实吓到了,你走路怎么没声?”
“嘿嘿~”
“乖,去外面等我,很快就好。”
司听绕到了他的身侧,可怜巴巴道:“阿岩哥,我帮你洗菜切菜吧,在客厅又看不见你,我待不住。这么久没见,我可想你了。”
“行。”
最终两人一个洗切,一个开火,合力做了一顿平常的三菜一汤。
闻清岩不停给司听夹菜,司听吃的跟个小仓鼠一样。
闻清岩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做饭这件事,更多的是习惯了自己动手做事。
原先他一个人住,不管是出去吃还是叫外卖,他都嫌麻烦,不过是填饱肚子罢了,倒不如自己在家做。
可现在,每次跟司听坐在一起,吃着普通的菜色,看着他吃的欢乐又不顾形象,似乎做饭这件枯燥的事,也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饭后,照常还是闻清岩洗碗。
不同的是,司听就像个八爪鱼一样,一直缠在闻清岩的腰间。
“怎么了?是不是吃太饱了难受?药箱里有消食片,你去吃一片试试。”
闻清岩知道,司听吃饭向来都是必须吃个十一分饱,这是从小的习惯使然,他也不忍心说什么,只能时常留意着他难不难受,做饭的时候也控制着量。
所以司听过来的时候,他就猜是不是又吃撑了。
“不吃不吃,是药三分毒啊。”司听脑袋搭在他的后背,懒懒地回道。
闻清岩也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