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彻不满的瞪向罗砂。有你这么摘桃子的吗?
“你什么你,打了半天了跟闹着玩似的,哄孩子呢!等会儿还得问口供,别耽误功夫。砂金.绑负之术!”
罗砂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见一条砂金如同绳索迅速将虎纹反剪双手捆了个结实。
至此砂隐村内部的叛乱基本平定。
…………
“我和你们雨隐村好像没多大仇怨吧?”
景航问道,
“哼!你们沙漏集团在我们雨隐村盘踞近十年,搜刮了我们多少财富!压榨了我们多少血汗!你敢说没有仇怨!”
弥彦怒视着景航,他现在心里已经如明镜一般,什么遇刺,什么叛乱,都是局而已,“晓”组织的这帮人完全被当枪使了。
如今自己这三百残兵败将已经被团团包围,借着月光粗一打量,砂隐忍者至少在千人以上,突围已经是不可能了,自己这帮人已经残血残蓝,打,无疑是以卵击石。
但是面对景航的质问,弥彦依然倔强的回应道。
“少年,话不是这么说的,账也不是这么算的。”
景航摇晃着食指。
“砂隐村在雨隐村的经营可都是合法的,两座铁矿我可都是支付了五十年的开采费用,所有工厂的用地每个月200万的租金我可是一分没少过,所有工人的工资我更是没拖欠过一分,而且费用几乎和我们自己村里的人工费用相当,无论是山椒鱼半藏时代,还是能申金刚时代都是如此,哪里来的搜刮、压榨之说。”
“那你是把钱给了反动政府!雨隐村的人民何尝享受到一分!”
“你这叫不讲道理了,我到雨隐村做生意,不和雨影政府打交道,和谁打交道?挨个的和每一个人说吗?他们说了算吗?再说了你们晓组织掌权后,说要收回疏勒河畔产业,我说什么没有?厂房、设备、矿场、物流、店铺我可是全交给你们了。回过头你还来打我,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弥彦一下子语塞了,他想反驳,但是景航说的每一样都是事实。他干脆梗起脖子道,
“多说无益,反正落在你手里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这下轮到景航烦愁了,这小子开始耍三青子了。
如果单单一个弥彦,把他剁成沫,景航都不会眨一下眼,可是看到旁边表情略有紧张的长门,景航不由得要掂量一下。
要不一口气全宰喽?
嗯!不妥!
这小子可不能激怒了,万一把潜能激发出来,那自己还真不知道拿不拿的下。自己不能犯团藏那个傻不是?这可是能一人灭一村的“佩恩”啊,再说了,没了他,谁去收拾木叶?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吗?
更何况那小子的眼睛可是斑爷的心尖尖,要是把这个老东西招来,对村子来说不是件好事。(景航的计划是在村外杀。)
可是就这么放了,也着实说不过去。跟村里人没法交代。
突然景航看到了东死人的身影,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影不杀他国之影(这完全是扯淡),自来也怎么说也算我半个大舅子(这就更是扯淡了),你是他的弟子,念着这点香火情分,我是不会为难你们的,唯独他得留下。”
景航指了指弥彦,又指了指长门,最后却落在东死人身上。
“我!为什么是我!”
东死人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