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宛辞揪了下他额角的发,想起之前的一件事,又问:
“那副驾驶呢?”
“嗯?”陆屿一时没跟上她的思绪。
苏宛辞重复:“你的副驾驶呢?又有多少人坐过?”
苏宛辞说这句话时,估计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语气中的酸。
而听着她这句话以及她带着那么一丝质问的语气,陆屿脑海中竟然浮现了当初在国外,他在暗处看着她用同样的语气质问傅景洲的那一幕。
回神,
陆屿忽而将她箍在怀里。
扣着她的下巴,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苏宛辞眨了眨眼。
清凌的眸色像是落下一颗石子的水面,泛起了丝丝涟漪。
好久一会儿,他才放开她。
嗓音低哑缠绵,“老婆,没有任何人。”
他一字一顿地说:“除了我的晚晚,没有任何人,这么多来以来,只有你,只有我的晚晚,今后余生,也只有我的晚晚。”
苏宛辞贴在他的怀里平复呼吸。
待缓过来后,她并没有被他这通吻打乱思绪。
哪怕听着他的保证,仍旧又问了句:
“那刚领证的时候,你车里的香水和口红又是谁的?”
陆屿:“……”
万万没想到,当初千方百计让他的小姑娘吃醋她不吃,结果现在却开始秋后算账了。
陆屿在她脖子上蹭了蹭。
吐出三个字:“陈恒的。”
苏宛辞:“?!”
或许是她脸上的表情太震惊诧异。
陆屿乖乖解释,不过话中的幽怨却遮不住。
“当初你老公吃醋,想要制造别的女人坐他副驾的假象,来刺激一下他老婆,希望某个没心的女人吃点醋,结果白忙活了一场,还被某个特助奚落了一场。”
听着他的用词,苏宛辞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捏着他的脸,好笑地道:
“堂堂陆少,你怎么……这么幼稚?”
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也笑出了声。
陆屿轻哼着将她搂紧,霸道地说:
“幼稚又怎么了?再幼稚也是你男人!当初可是你自己进的我这狼窝,现在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