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每每夜深人静时,无比渴望能有那么一个人,在身边陪陪她,哪怕一会儿都好,
可回顾周围,除了唯一的一个闺蜜,再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相信依赖的人。
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情。
而现在——
虽然时间还没过去一年,可她已经拥有了多不可数的温暖。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源于陆屿而已。
没有他,她现在早已不知到了何种地步。
所以陆屿对苏宛辞来说,是丈夫,是港湾,也是亲人,更是生命中永远不可或缺的一半。
半个小时后。
四楼花房。
陆屿陪着苏宛辞看星星。
两人躺在巨床上,男人搂着怀里的小姑娘。
掌心轻轻覆在她小腹上。
床下面两只团子打闹着追逐,在周围镂空花橱柜间追赶。
随着萨摩耶渐渐长大,在体型上团子渐渐不占优势。
但身为猫,团子有个最大的优点——
在打不过的时候,能一呲溜窜到花架上。
任凭小萨摩耶被气得蹲在下面吠叫甩尾巴,也不肯下来。
又过了会儿,在苏宛辞快要睡过去时,习惯性往陆屿怀里钻了钻,闭上眼睛,打算睡会。
可身旁盯着她的某匹狼,眼神却是越来越暗。
男人温热的掌心,不动声色地往下滑动。
“宝宝,我忽然想到一件事。”
苏宛辞原本已经闭上的眼睛,因为他这忽然间变得严肃的语气而骤然睁开。
“嗯?什么?”
对上她的视线,男人面不改色,仿佛口中所说的,是多么郑重且重要的事情。
“里面这两个小家伙长的太快了,一晃眼,快要六个月了。”
现在是五个半月多点。
确实还有不到十天就六个月了。
“嗯,所以呢?”
陆屿:“听说后三个月,也不宜夫妻交流。”
苏宛辞:“……?”
“所以老婆——”
他避开她面无波澜盯着他的眼神,虚覆在她身上,灼热的吻接连不断落在她颈上。
“要不要趁着现在还允许,补偿补偿你老公?”
“你闭上眼睛做梦来的比较快。”苏宛辞语气幽幽,透着一股凉。
某人毫不气馁,接着努力:
“可是单论频率的话,这一个多月来,也不少了。”
苏宛辞:“!”
不等她再开口,某匹大尾巴狼的下一句话下一句话接踵而来。
“宝贝儿,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没履行夫妻义务了?”
苏宛辞:“……”
缓了缓,她按住他作乱的手,幽幽问出一句:
“陆屿,你知道有个东西叫‘胎教’吗?”
某人面色一如既往,就连语气,都是一派自如的淡定。
“听过,但是老婆,那两只崽子的事,关我们夫妻什么事?”
苏宛辞:“……?”
什么歪理?!
“孩子出生后,你老公后天教育就行,不听话就扔老宅去,敢长歪就扔部队去。”
某人最后总结成一句言简意赅的话:
“反正不会打扰我们正常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