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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看着二人站在一起,心底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他竟不知,二人何时如此熟稔了。
她主动解释又是什么意思?
是觉得自己不相信她?
若是不信她,又怎会让她参与到案子中来?
祁熹瞥见秦止的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差,本就冷厉的面色,添了几分戾气,整个人看着很可怕。
似乎下一秒,他便会暴怒,杀人。
她缩了缩脖子,暗自咽了口口水。
这人,简直太阴晴不定了!
万絮儿见朱淮出来帮祁熹解释,心底更加恼火。
在路上时,就吃过二人的亏。
“你胡说!你们两个是一起的!你一定是帮凶!一定是!”
万絮儿受了内伤, 此时极力怒吼,看起来毫无大家闺秀的温婉,倒像一个刻薄辱骂的乡野村妇。
“万絮儿,”祁熹实在受不得她的呱噪,冷嗤:“说话要讲证据,就如你父亲,不也是因为错信了子侄,才被抄家的吗?”
“说到证据,”她上下打量还瘫坐在地的万絮儿:“你这身行头,倒是值不少银子,是抄家时藏匿,还是说……你这身行头是借来的?偷来的?”
诬蔑全凭一张嘴,自证便要跑断腿。
祁熹早就过了遇到诬蔑去自证的年纪。
别人往你身上泼脏水,你不仅要回泼回去,还要将对方的盆,狠狠的, 稳稳的,扣在对方的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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