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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慢条斯理的将袖口卷上去,手腕搭在桌沿,声音凉的好似他已经知晓自己是何病症:“来,诊脉。”
太医们排着队,颤颤巍巍的一个一个上前诊脉。
他们其实并不知秦止的具体病因。
秦止的病也一直是封淮安在医治。
封淮安曾经下过令,不准妄议秦止的病情,也不可在秦止面前提及过往。
这个“过往”究竟是何“过往”,他们不知。
私下商量后,三缄其口,是为良策。
可秦止问到他们脑门上了,他们该如何回答。
几人一番诊脉后,脑袋凑到一起商议治疗方案。
实则,是商议该如何跟秦止回话。
他们的顶头上司还跪在地上, 如今这间屋子里, 最大的官是秦止。
欺上瞒下,单单是欺上,就够他们永远留在清御司。
“可是诊出,本王是何症?”秦止的催促声,像催命符。
几人互相推诿,谁也不想成为那个露头鸟挨打。
“来人,全带走!”
秦止一声冷呵,大倪带着黑甲侍卫走了进来。
“王爷手下留情, 老臣说!”
重赏之下,出勇夫。
重典之下,出惜命之人。
一名太医跪在地上,双眼看着地面:“老臣们诊断过后,发现王爷的脉象生涩,涩为血少,亦主精伤,此为意志病灶因,可您的脉象还出现滑弦之脉,滑脉略紧,有……有……”
“有什么?”秦止声音冷的像是能吐出冰锥,对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吓的老太医想将自己的舌头吞了。
他咬着后槽牙,将心一横:“有中毒的迹象!”
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多一句,少一句,已经无关紧要。
关键是,那清御司,哪里是他这身板能扛得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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