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漂亮。”秦浪暗赞一句,笑道:“杨执事说话依旧是如此好听,请坐,别客气都是自己人,我已经让人准备饭菜,待会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那小人就却之不公了,秦山府的饭菜可是一绝,今有口福了。”杨贵拱手道。
“杨执事喜欢就好,杨执事的对秦山府的助力,本少一直铭记于心,一直想请你吃饭以表谢意,奈何俗事缠身曾是未能如愿,今日总算是得尝所愿了。”
“秦少这话说得小人有感腑内,感叹良多,小人行商十几载,唯有秦少才看得起小人,更是在百忙之中,接见小人,小人…小人…”
好家伙,杨贵这货说着说着竟然泣声起来,真不知他是入戏太深,还是真情流露,搞得秦浪有些措手不及,急忙宽慰道:
“杨执事,正所谓人无贵贱,重在拼搏,尊重是彼此的。”
“秦少说的对,可这世道能有几个掌权者有秦少这般认知,能有秦山府的仁义,就拿改造者来说,他们在别处,别说吃好喝好,不被当牲畜用就是大幸,可在秦山他们不仅…”
杨贵就像开了闸洪水,奔流不息起来。
南阳城主府,难得在议事厅公干的南阳王,被一声通报给打断。
“王爷,银甲求见。”
“进来。”南阳王头也不抬。
“王爷,王悠然在烈焰军团出现了。”急步而入穿着银甲年约六十,身高二米魁梧的将军急禀告道。
“咚”南阳王动作一滞,手中的毛笔掉落在案桌上发出脆响,墨汁刚想飞溅,就被无形的力量给压了回去。
南阳王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向银甲,这位统领银甲军心腹家将,沉声问道:“打起来没?”
银甲摇头道:“没打起来,王悠然问了一些话就离开了,正往南阳城方向而来。”
“王爷,皇上传来御令,想王爷出面招揽。”
南阳王闻言,露出回忆神情摇头说:“银甲,王悠然你也算熟悉,你觉得本王出面有用嘛。”
“没用,不过王爷,有用没用都得出面一试。”银甲身体一正意有所指。
南阳王苦笑道:“本王怕被揍呀。”
“当初咱们在边疆征战,可以说是生死兄弟,可当秦老匹夫落难之时,我这生死兄弟,竟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你要是王悠然,出去游历回来,得知自己救命恩人,拜把子兄弟落了难,而我们这些生死兄弟,竟无一人出手相助,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这…”银甲脸色发苦,脸露回忆片刻,坚定的说:“王爷,不管如何都得见一面,要不把赵老哥招回来,有赵老哥在王悠然应该不会动手。”
“不用,老赵回来也没用,罢了,被揍就被揍吧。”南阳王脸色发苦。
银甲见南阳王心意已决,便开转移话题问道:“王爷要不要把王悠然出现的消息,告知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