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胖闻言点头赞同,一脸认真加敬佩的说:“秦两兄说的是,钱必须交,如此好的大道,修建花销何其大,一辆马车只收一个铜币,实在是太良心了。”
话落,他便招来随行文吏,示意其交过路费,还隐晦的做了个手势。
这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秦两的眼睛,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回事,冷声说道:“谢三胖,秦山府的过路费,是一辆马车一个铜币,若是传出多收钱,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秦两兄放心,老弟省得。”谢三胖给了秦两一个老弟懂得的眼神,便以谢胖子为话题,跟秦两回忆往昔起来。
当然是他滔滔不绝的说,秦两嗯嗯敷衍回应。
吐血的押粮将军,眼中闪烁着惊恐与怨恨,隐晦的关注着秦两与谢三胖的交谈。
他恨的是谢三胖,想报复也是谢三胖。
至于为何他恨的不是,让他吐血的秦两。
原因有几个,一是他不敢对秦两有恨意,强者的感知可不是盖的。
二是他知道自己报复不了秦两。
三是他刚才的行为,是谢三胖让逼他试探的。
不然他也不会犯傻,去挑衅秦山府杀坯。
所以他恨的是谢三胖,有时恨意也是很玄乎的。
秦两应付了谢三胖几句,便率领狼斥候巡视起来,他也要以势压人,压服各大势力的运粮队,乖乖交过路费。
偶尔来干这事,秦两觉得蛮有意思的。
有了新月皇朝这例子,加上秦两的以势压人,以及秦山府的过路费,着实便宜。
各大势力的运粮队,都乖乖的交过路费,没有在闹幺蛾子。
说实在的,车夫和马夫都觉得,这过路费交的值,因为路太好走了,不惜马力的话,都能日行百里,重要的是不颠,屁股不疼。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现实的问题是,哨堡直道,鱼塘直道,南直道,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为此驻军和焰云骑,不得不当起临时交警。
溪边凉亭,来这当咸鱼的秦浪,看向前来反应问题的秦务和秦商,沉吟一会说道:“我记得,黑水崖城那边有条荒废的商道,派人去引领从北边过来的运粮队,走哪条商道去规划区。”
“属下怕运粮队不肯走。”秦务皱眉道。
“那就提升过路费,一辆马车一个金币,让焰云骑去巡查。”秦浪冷声说道。
他们原先把问题想简单了,没考虑到运粮车队的庞大与持久,造成了交通堵塞,造成行商和走私商进不来,出不去的局面。
“那新月皇朝那边?”秦商问道。
秦浪闻言沉声道:“让他们走五哨堡的走私商道,然后通过哨堡东道,去往黑水崖城商队便道,接下来他们怎么走,让老严引领。”
“总之今后起,以哨堡东道为界,禁止运粮队在秦山府内外通行。”
“如此一来,就不能收过路费了。”秦商惋惜的说。
“不能因小失大,是咱们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第一批运粮队,就能让商道堵塞,今后的大批运粮还得了,会让商道彻底瘫痪,那到时就真是欲哭无泪了。”秦务心有余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