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骋,秦山军五团千夫长。”秦骋戏谑的看向吴大海说。
“原来是远近闻名的秦骋千夫长,本官有礼了。”吴大海变脸如翻书,笑容满面。
“你的礼是在秦山府地界闹事?骂我手下兄弟是大头兵?说他们在找死?”秦骋双眸一瞪,连声喝问。
吴大海的心,咯噔一下,连声说道:“误会,实属误会,刚才本官是被愤怒冲昏头脑,还请千夫长和兄弟们见谅。”
“老骋别聊了,把人带回去,好办正事。”秦卫的声音,从吃瓜观众后方传来。
“唰唰唰”吃瓜群众齐齐朝声源看去,便见一队人马,护卫着一个贵气的公子,朝黑市外走去。
“是秦卫千夫长。”有人认出秦卫,惊呼出声。
“中间的是秦少。”惊呼声顿起。
不得不惊呼,因为秦浪每次到来,都没有好事。
吴大海听着惊呼声,脸色不由一白,自己这是倒八辈子霉了,耍下威风竟然被秦屠族撞个正着,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走吧。”秦骋看向吴大海说。
“千夫长请!”吴大海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做请手势,态度要多低就有多低。
秦骋点头往前走去,看向抱着头,排着队从店里走出的走私商说:“去个当事人就行。”
“老大去。”一群小弟齐驻足,齐出声说,真是整齐划一啊。
年约三十壮如牛犊,抱头走在前头的老大闻言,脸当场就黑了。
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竟收了这一群小弟。
平日喝酒时,你们口口声声喊着,为老大赴死的忠诚去哪里了,难道是被狼吃了嘛,你们的心不会痛嘛。
“嘿嘿,黑牛,你这是二进哨堡了。”有个吃瓜群众,乐呵的说。
“要不是你们起哄,我们能打起来嘛,一群坑货。”黑牛气愤的说。
这些同行真是不嫌事大啊!
吴大海一听这话,也怒从心起,恶狠狠的看向吃瓜群众,乖乖的跟在秦骋身后。
秦骋无奈的对一群吃瓜群众说:“你们就不能少闹腾点嘛?”
时常来黑市巡查的秦骋,跟走私商们都混熟脸了,对于这些刀口讨生活,为秦山府贡献海量税收的走私商,他是宽容的。
“千夫长,这真的不怪我们,是外来的官员,太高高在上,不懂规矩。”有走私商气愤的回道。
“对对对,真不能怪我们。”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气愤的声讨,此起彼伏。
“懒得理你们。”秦骋摇头说到这,一拍脑袋说:“来活了,要二千干活的人,二刻钟后在哨堡前集合,老规矩自己带上工具,去开集市新区。”
“收到。”
“收到。”
“收到。”画风为之一变。
收到声顿起,人也散去了大半,贡献点来了。
贡献点对于走私商,行商们来说,是身份,金钱的象征。
有心落户秦山底的走私商,行商,更是把贡献点,看得比命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