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妹妹,我和两位姐姐一起送你去客房,让两位姐姐陪你歇歇。”
明崇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衣兜里掏出随身带着的帕子,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不经意间,闻锦秀一低头,就看见了明崇拿着的那条帕子。
虽然只是一晃而过,但是闻锦秀依然看清了那帕子一角上,居然还有绣图。
可是那绣着的——是什么啊?
针脚也太粗浅了,而且简直就是四不像,她瞧了好几眼都没看出来那到底是个啥?
花花顺着闻锦绣的目光看去,也看见了明崇手里拿着的帕子。
明崇不明所以,以为大家是好奇他的帕子呢。
他嘿嘿笑着,很是傲娇的就将自己的帕子打开,献宝似的朝花花说道,“花花妹妹,你看——你给我绣的帕子,我一直随身携带呢,片刻不敢离身,逢人我就和他们显摆,这是花花妹妹给我绣的呢,四哥都嫉妒呢,他还说——下次还让你给他做一条呐。
花花妹妹,八哥可告诉你,不能给四哥做啊,就让他眼馋,他要是想要——就让他未来媳妇给他做,作绣活多伤眼睛啊,是吧,花花妹妹。”
花花,呃——我信你个鬼!
我谢谢你啊,真是不好意思!
闻锦绣 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花花妹妹——那是你绣的?”
花花低下了小脑袋,她不想承认,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啊,小姑娘只能微不可见的点点头,声音都几不可闻。
“嗯——好像是吧!”
花花的脚伤不严重,郎中看过之后,留下了一些外敷的药,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闻锦秀和梁青玉两人,则是帮着花花上了药,一直陪她在屋子里待着。
至于后半晌的花宴,她们也就没继续参加,就一直躲在客房休息了。
直到天将黑下来的时候,闻锦绣和梁青玉才告辞离去。
花花却并未走,而是闻锦澜和明崇两人“强行”留客,实在是太过热情了些。
而花花在睿王府里,这一留便留了将近小半个月,直到钱银山遣人来给花花报信儿,说是二郎和三郎已经到了京都,让她回家,明崇这才依依不舍“放”了人。
只不过,虽然明崇“放”了花花从睿王府回来,而他自己也像个“小可怜”一般,亦步亦趋跟着花花来到了钱府。
这一次,明崇是特意从北境城回来的。
他前些日子给花花写了信,是直接送到岭山村的。
可是花花没在家,钱老爷子只得托人又特意去给明崇回的信,告诉明崇花花进京城了,估计小半年时间回不来,让他这段时间不用往岭山村捎信了。
明崇得了钱老爷子的信儿,一颗心躁动不已,前脚和自己父王说了要回京都,后脚就快马加鞭从北境城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