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婚宴上少女笑的开心的模样,他还是放手了。
没想到自己回来就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要和潭君溪和离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时峤想自己都能多砍几个敌人的脑袋来表示自己的高兴。
初月看着时峤真诚的目光,男人毫不躲闪,目光冷然,愣是让初月看出了一种默默在背后守护的深情男二的赶脚。
这样对待感情的人就很不军阀。
看看人家的军阀,遇到喜欢的都是抢了。
这个军阀很真诚。
初月放心了,幸好他没有什么坏心思,要不然她的工作量不得增加了。
于是初月站起身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时峤的肩膀:“加油吧,可能的未来姐夫”。
因为南子玲还没有醒来,医生又建议不要移动病人,在南父知道了情况带着夫人看望了南子玲有了解了情况后,对潭家又恶心了一分。
“真的是谢谢时司令了”,南父恭敬的想要鞠躬,被时峤一把扶起。
未来老丈人的拜可不敢受。
“严重了”,时峤一脸严肃。
南父去的时候带了三个儿女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
初月被留在那里看着南子玲。
潭君溪回到家,首先去找了自己的父亲。
“爹,子玲拿给我的和离文书,我怎么没有看见,是不是在你这里”。
“是,怎么了”。
“给我”。
“你知不知道南子玲要回去的嫁妆会掏空潭家的大部分家底的”,潭父声音极大,一点没有拿着自家儿媳妇嫁妆的羞耻感。
“父亲,嫁妆本就是子玲的,合该给她”。潭君溪凝着眉,看着自己父亲贪婪的嘴脸,他闭了闭眼。
“不能和离”。
“父亲”!!
“你造反了不成”。
“既然这份和离文书你不给我,那我就再造一份就是了”,潭君溪说完就捂着自己的肚子艰难的走了。
“逆子,你是要气死我啊”,潭父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刚好砸到潭君溪身上。
“父亲,钱没了可以再挣,儿子留洋万里,学的就是先进的东西,父亲难道不相信我”,潭君溪扭头自傲的说。
潭父平复下心情:“当真”。
“自然,我跟和子是学院里名列前茅的学生,父亲何不信我”。
“南家经此一事本就跟我们潭家矛盾很深,现在南家确实比潭家厉害,要是南家对我们下狠手,我们吐出来的就不止嫁妆了”。
潭父也反应过来了:“那我们...”。
“跟南子玲和离,嫁妆还给她,我们有时候做生意的时候,还可能呢跟南家合作,不易于闹的太难看”。
潭父沉思后,发现确实是自己思想狭小了,忙从一边的抽屉里取出文书递给潭君溪。
“还是你想的周全”。
潭君溪捏着文书捂着自己的肚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