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初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扑通一下跪在初月面前:“谢谢”。
初月皱了皱眉:“为什么要跪下,谁教你的,你父母吗”。
杨招娣眼眸中闪过迷茫。
以往自己犯错,会跪着求饶,妈妈给东西,她让自己跪着谢谢她,还要谢谢弟弟,妈妈说家里的东西都是弟弟的,能给自己都要感谢弟弟。
“起来”。
杨招娣似乎又听见那个声音了,上次说推开她,这次说起来。
她要起来吗。
她能起来。
她...怎么起来。
“腿不会用力吗”?
“会”杨招娣声音有些颤,她用了用力,腿有些软,还带着密密麻麻的疼痛,但是她想起来了。
风扬长而过,初月从路边随手摘的花被风吹落了,粉色的小花瓣落在地上,头顶是杏树,村里人喜欢种杏树还有核桃树。
青涩的杏结满,挂在树上,树叶是绿的,杏也是绿的,密密麻麻,深吸一口气,似乎能闻到青涩杏味。
杨招娣浑身是汗,单薄的衣服被汗水浸透,风一吹,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细密的汗珠挂在额间,碎发粘在额头上,杨招娣脸上似乎带着痛苦,手中的玉石紧紧的捏在手上,力道之大,让她手背上泛起了青筋。
四周的风真大,她头很疼,很痛苦。
不用跪着感谢。
原来,不用啊。
也不用跪着求饶。
原来都不用啊。
杨招娣想了想,自己好像跪过很多人,村长,杨姑姑,村子里的伯伯婶婶,还有弟弟。
“招娣,招娣,招娣,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啊”。
杨招娣抬头。
原来她坐在人家门前,杨招娣摇摇头:“没事”。
四周没有了初月的身影。
初月现在在翻墙。
她对此项业务很熟悉。
墙头,猫迈着优雅的猫步站在墙上,墙下小狗焦急的叽叽乱叫。
“嘘,别叫”。
“唔”小狗哼唧,它不会爬墙,四周连个狗洞也没有,哼~
猫:“蠢狗”。
林中木被打了,捆绑着戴着眼罩,鼻青脸肿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
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活该。
啪嗒————————
门开了,初月敏锐的察觉到林中木的身子抖了一下,接着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约过去的啊,我是受害者”。
“是药。是有人下药了,我...我真的不是...呜呜呜”。
昨夜身上的脏污还残留在身上,初月嫌弃的没有上前,变了变嗓子,一道粗狂的男音从初月嘴里发出来:“哼,下贱的东西,他们可是村长的女儿,非得弄死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