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初一祭祖、初二回娘家、。初三初四走亲戚。
北方还有一个过年的顺口溜,大年三十熬一宿,正月初一扭一扭。
但在图马里,没有这么多的讲究。能够过年这就已经很不错了。正月初一,一切回归到了正轨。
这边的人可不会因为你们过年而有什么忌讳。
上午,许恒也跟着忙碌起来。
昨晚图马里市区的战斗很是激烈。似乎在为大夏的春节而庆祝。今天一早。就来了不少伤者。
有整个腿炸掉的,也有手指全部都炸没有了的。还有因为爆炸冲击波而导致内脏都受损的。更多的还是枪伤的病人。
手术室早已经没有了。
就在外面。许恒跟着急诊的人一起,直接就这么手术。
“许教授!来病人了。枪伤!”
刘飞在旁边嘀咕道:“邪门了啊。怎么这么多的枪伤病人?这些人都是难民吗?”
旁边常剑忍不住笑了一下。
刘飞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慢。手术刀划开了伤口,紧接着换上了持物钳,夹住了弹头,往外一挑,一颗子弹从伤口里面被拿了出来,落在托盘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开始缝合。
嘴里道:“贱人,你笑个毛线呢。”
常剑笑着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正的难民会在大晚上的往交火的地方跑吗?这些人都是拿枪就是战士,放下枪就是难民!”
许恒听到这,也皱起了眉头。中午,随着忙碌完之后,许恒就叫上了李志军一起,还有李彪,三人就找到了维和营这边。
一进门,张定山就笑着道:“许教授,你们怎么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来自法国的维埃里将军!”
“那不是踢球的吗?”李彪一愣。
张定山笑着道:“同名也是正常的。我们大夏,这么多姓氏。也都有同名同姓的人。这不也正常吗?别的不说。你们那边有个叫刘飞的吧。我们维和营这边也有一个战士叫刘飞。”
维埃里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谢顶老头。外国人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男的帅气、女的漂亮,但往往男的过了三十之后。谢顶就成了常态了。比如齐达内。
这维埃里也是这样。大腹便便的肚子。谢顶的脑袋油光铮亮。还留着络腮胡须。眼神中带着傲慢。看着许恒等人。
许恒开口道:“张将军,这次过来是医疗营这边的事情。今天上午我们接诊了最少140多个伤员。百分之二十是炸伤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枪伤。我在想。这些人到底是平民?还是难民?还是什么?”
这话一出,维埃里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开口道:“许教授。这些不应该是你们医疗营应该关心的问题。你们的职责是做好医疗营的工作。”
顿时,许恒等人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李志军用汉语道:“张将军,许教授的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了。如果维和营或者说我们医疗营变成了图马里叛军的专属治疗营地。这些人经过治疗后,转身出去就又能够变成拿枪的战士。我想这对整个维和营来说都不是一个好事。”
张定山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李志军和许恒的担忧是有道理的。作为UN的维和部队。职责是负责这边的维和治安,负责保障当地的平民不会因为战乱而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但绝不是成为某一个部分的帮凶。无论是政府军还是叛军。
但目前的这种状况,如果真的是叛军,那维和营就成笑话了。医疗营也变成了变相的参与图马里战乱的帮凶了。
“李院长,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会立刻汇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的。”
李志军点头道:“好。张将军,我们就等消息了。”
最近几天,医疗营这边的伤员明显增多了不少。第一天上午140多人,下午又来了110多人。到了第二天,全天治疗了270多人。第三天的时候,又有150多人过来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