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座道场愈发的完整，坚固对他的好处也就越大，但用身体内好不容易积攒的这点灵力开次门好像还是有些得不偿失。

于是乎，问题又转回到了原点。

那天，冲动了呀。

见周宇还在纠结为什么今天人多的缘故，萧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说道：“规则在变得完整。”

周宇顿时间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点头称是。

萧明颇为无语，感受着手臂上隐约间传来的不适感无奈的起身。

开门，送鬼。

“这日是过不下去了。”

当萧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向正在狼吞虎咽的周宇，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作为吃饭一个顶三个的当事人，周宇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感觉，仍旧大快朵颐，偶尔开口还是称赞饭餐真香。

书店的午餐还算丰盛，孙仁的厨艺很好，近来还有进一步提升的势头，但这都不是周宇饭量提升的理由，最主要的是，这家伙好像没有交伙食费的打算。

萧明发现除了扣工资以外好像还真没有什么能够收拾他的手段，而这家伙好像是看开来，对于工资的事情绝口不提，完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过饭量这件事情好像也是没有办法，周宇本就是走的武修路线，所以在没有灵力作为补充的情况下只能够依靠食物来补充能量，这么一想他的饭量等于三个人似乎又在情理之中了。

“要不，把功德钱还了？”

最终还是苏阳看不下去，提出了一个比较有建设性的意见。

功德钱，顾名思义就是沾染了功德的钱币，这玩意放在以前那可是能够换取机缘的，一枚在庙宇之中，被功德沾染的铜钱价值甚至比灵石更高，很少会有人用它直接换成金银之类的物品。

甚至某些沾染功德比较多的铜钱还能够替主人挡下生死大劫。

这种情况放在书店就比较好理解了，这地方就是道场，萧明就是真神，清源市气运流转都需要从这里经过，这地方的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萧明所带来的功德气运，不过是多少而已。

而萧明又兼职着冥府的差事，那些偶尔出现的冥币就显得弥足珍贵了，不过这里的摆设要是不变的话，几百年之后说不定也会有成精的。

换而言之，功德钱更像是一种具象化的交易形式。

重点不是什么地方，做什么用，而是通过这个形式将自身功德兑换成需要的东西，最直观的就是现实的钱币。

萧明叹了口气，看了看那盆摆放在无名神龛里面的铜钱不住摇头，当初听了苏阳的话淘换来这么一大笔钱币，也不知道这些日子蕴养了多少功德，现在拿出去换成俗世间的金银怎么想都吃亏，毕竟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不过眼下倒是要想办法开源了。

至于节流，萧明看了看狼吞虎咽的周宇根本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