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上次萧婼真的跟他表白过，他也一个字儿都不信！

“目的……”萧婼喃喃出声，失魂落魄的看着他：“难道在你眼里，我……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吗？我上次说的话……你是不是，根本不相信？”

“是，一个字儿都不信！”夏初一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夏初一的话让萧婼瞬间脸色煞白，她咬紧了唇，眼底一片猩红。

他不信她，她说的，他竟然从未相信过！

所以……

“上次刺杀我的人，也是你，对不对？你是为了她，所以去刺杀我的，对不对？”萧婼眼底的猩红越发的浓重，看着夏初一的时候，甚至都带着一丝的凄绝。

“是。”夏初一没有否认，从青虞推测出萧婼会巫术，从萧婼利用流言，甚至毫不犹豫的杀了程漠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绝不会对萧婼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悯。

“你只看到……我……算计她，那她又何尝没有算计我？上次蛇潮袭击萧府的事情，是她做的，是吗？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但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都是各自为了各自的目的而已，有什么对错可言？你说我算计她，算计你，那她呢？她难道不是利用你才接近太子的？皇上也是看你的面子，才册封她为郡主的不是吗？你可以嫌我心狠手辣，那她就干净了吗？她一样诡计多端，你为什么能喜欢她，却不能喜欢我？我一直以为，你不是那种普通的男子，只喜欢女子温柔善良的男子，女子也可以有自己的天地，我只是在为了我想要的而努力，我跟她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喜欢她却不喜欢我？甚至还要拿剑指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