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恬怨气满腹地盯着刘懿德,别以为她听不出来,刘懿德表面上 一副义正严辞,大义凛然的模样,实则每一句都是在偏袒和维护着刘博轩一家子。
白馨恬目光森然地看向刘博轩他们,皇甫韵琳那个贱女人死后也冤魂不散,生前抢走她的未婚夫就算了,如今她的儿子又要来抢走博文的家主之位。
抢抢抢,那么喜欢抢别人的东西,那就送他们一家子在地狱下团聚,与孤魂野鬼抢个够。
白馨恬稳了稳心绪,收回森然的视线,面无表情地开口:“刘懿德,小家不安何以安天下,这句话你懂其中的意思吗?
历史上皇帝,将领因为女人断送基业的比比皆是。他们担心家族有什么错?
你偏要把他们的一片丹心说成是胆小怕事,懦弱无能,歪曲事实的你有何脸面去面对泉下的列祖列宗。”
“好,好一个小家不安何以安天下。”刘懿德被气笑了,伸手怒指着白馨恬:“我看你才是那个让家族不安的潜在因素。”
“刘懿德,你放肆.....”白馨恬被刘懿德这样说,气得浑身发抖。
刘博轩眯着眼,目光肃杀嗜血地盯着白馨恬,宛如看着死人一般,言语嘲讽,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白馨恬,伍婧薇嫁给我,她是我的小家,至于老头子的小家是我妈和你,我妈已经死了,所以你现在说老头子的小家不安,不是在说你自己吗?”
见白馨恬准备张口反驳,刘博轩无情地打断她:
“这里是刘氏家族的会议,让你进来已经是家族给足你的面子。
按照家规,你一个继室,还是一个不能上族谱的继室,是不允许在家族会议中出现,更何况是在此大放厥词,是谁给你的勇气和权利?”
刘博轩一掌拍向旁边的小茶几,瞬间四分五裂,化成粉末掉在地上。
众人吓得身子抖了抖,冷汗直冒,好像刘博轩拍的不是茶几,而是他们。
白馨恬气得脸色发紫,双手打颤,刘博轩的话狠狠地打着她的脸,让她的自尊心碎满一地。
若不是皇甫那贱女人使出狐媚手段,抢走刘懿德,她怎会成为继室,怎会不能上族谱?
刘博文面色阴沉,立马上前维护白馨恬:“大哥,我妈已经嫁给了爸,她是你的长辈,也是你的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她。”
“我妈嫁进刘家,从未亏待过你,你离开罗汉洲,她更是一心一意地伺候爸,全心全力地扶持这个快要落败的家族。
她就算是继室,属于她的功劳也不能轻易被你一句话而抹杀掉。”
刘雪晴也不满地开口:“大伯,你太过分了!你居然是这样看待我奶奶的,亏我还当你是亲人,喊你一声大伯。”
“闭嘴,老子的妈只有皇甫韵琳,她白馨恬算什么东西?你去问问她,她敢在我面前自称是我妈不?”
刘博轩眼神不屑地扫视着他们:“阿猫阿狗也想来指责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有几斤几两。
按照老家规,别说白馨恬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连你们也没有资格站在这里,更别提家主之位,你们一家连边也沾不上。
滚,离我远点!真当我修心养性,心慈手软了?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走着进来,趴着出去。”
三长老和七长老对视了一眼,刘博轩话里的意思是指刘博文没有资格竞选家主之位,那他们的船岂不是要翻船沉入海底,死无葬之地?
一想到这个后果,三长老和七长老头皮发麻,冷汗连连,想离开贼船,抽身而出,却不料已经深入漩涡,难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