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快来看!楚莲被曹铁面收拾了!”
“曹铁面身边的是谁啊?好凶!!”
“我|草,真的好凶啊,吓死人了。”
“完了,楚莲的告白信被没收了,提前为那些哥们儿默哀吧。”
“话说为什么要凶楚莲啊?又不是她逼别人写的信,这不是找软柿子捏吗?”
“这哪个傻|b老师啊?真无语了!”
“我好像见过这人和赵校还有副校在一起过,应该是哪个职位比较高的老师?”
“完了,那楚莲这次不是凶多吉少?”
“还是那句话,这关楚莲p事?有本事把写信的每个人都抓了啊!”
“李国梁不是说那不是告白信吗?”
“对啊,还有卧龙会的人站出来澄清说是申请书来着。”
“这你也信啊?肯定是卧龙会那些人的托词啊。他们现在可护着楚莲了。”
“卧龙会的成员几乎可以说是楚莲的唯粉也不为过吧?肯定要向着楚莲说话的。”
“woc,你这个形容好恰当,之前一直觉得怪怪的,现在这么一想,卧龙会不就是楚莲的粉丝团?”
“我靠,原来是这个意思?!难道入会申请其实是对楚莲的深情告白??”
“鸭儿,你这个思路太震撼了,很离谱但是竟然很有道理!!”
单衡光站起身,他把手撑在楚莲的书上,眼睛盯着外面的周晓,朝着郝夏倾身轻声道:“这人是谁,这么嚣张?”
“见过几次,校长的人。”郝夏收回看向外面的视线,“没想到是这么一滩烂泥。”
“让他丢饭碗好操作吗,”单衡光收回目光盘算着,“我想让他从这儿滚蛋。”
“可以,但有点麻烦,”郝夏淡淡道,“他估计是校长身边的老人了,手里肯定也有点东西,保不齐那个老狐狸想保他。”
“不过让他吃点苦头还是没问题的,”郝夏勾了勾嘴角,“比如打回他评职称的资料,比如找理由消他的年终奖。”
“不过让他不舒服这事儿我们肯定想象力有限,”郝夏轻飘飘地说,“给校长找点麻烦,再告诉他是这人干的,自然有人替我们教训他。”
“这次你收手吧,”单衡光看着郝夏说,“我来。”
郝夏眯了眯眼,转头看向他,“你来?你怎么来?”
单衡光可从来没有这些权限。
“你自己也焦头烂额着吧,”单衡光挑眉看向郝夏,“我可不信你爸妈能容忍你和楚莲的关系。”
“这段时间不好受吧?”
郝夏可不是他,郝夏家规很严,且一直都循规蹈矩,不是他这种纨绔子弟能比的。
未来的妻子也必定是要门当户对的,就比如王天天。
单衡光意有所指地看向郝夏的脖子。
郝夏受伤了,还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对于他们这群人而言,生命安全是最被重视的。这也就说明郝夏是怎么受伤的,根本不可能瞒过他爸妈。
虽然单衡光也不确定郝夏这个伤是怎么搞的,但是他知道这是那天他和楚莲离开之后才有的。
所以郝叔叔和潘阿姨肯定也会知道的,郝夏他找不了借口。
郝夏沉了沉目光,却罕见地没有还嘴。
单衡光猜得不错。
尽管爸爸妈妈总是说他们不会限制他的自由,会尊重他,但那不过都是在不涉及家族利益的时候。
父母的爱,从来都是有条件的。
当他们看到他脖子上的伤,不仅迅速把他关在了家里,还很快就调查出了前因后果。
他们知道他去了楚莲家,出来后就受了伤,他们知道他抱着受伤的楚莲出来去医院,也知道他因为愤怒而暴躁砸墙。
爸妈找他谈话,让他停止这样的行为。
他们字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让他远离楚莲,断了关系。如果做不到,就把他转回梧桐。
他知道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应该怎么演戏,所以他没有反驳。
但他如今依旧被限制了。
无论现在他做什么,都会被监视,都会被通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现在没有出去帮忙。
他怕万一闹大了,到时候会传出去消息。
那他就根本没有选择,绝对会和何雯一样,毫无余地被转回梧桐。
所以那天他在楚莲面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如果不是因为还要上学,他真的见不到她了。
他很想她,他很孤单,他每时每刻都想和她在一起,但是他却没有资格。
爸妈的反对,她的冷淡,只有他一个人支撑着这孤立无援的爱。
这样的境地下,他看到她脖子上的齿痕,看到她冷漠的眼,他真的没有办法遏制自己的痛苦。
他的眼泪是真的,他的哀求也是真的。
但是楚莲不相信。
因为他总是说谎,所以她不相信。
但是她没有丢下他,她最后还是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她最后还是给了他想要的证明。
尽管她最后生气离开了,可她却奖励了他。
他那天收拾了很久。
他做了些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