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武直的烧饼铺,却发现铺子并没有开。跟邻居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武直的娘子潘金莲与西门大官人通奸,武直愤而捉奸,却不是西门庆的对手,反而被西门庆打伤了。
那西门庆跑了。
武直的娘子潘金莲却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怕已经跑去西门庆家了。
三人绕到武直烧饼铺的后面,不费什么力气就开了房门。
见到那武直正躺在床上,显然是生了病,屋里有一股臭味,想来是几天不倒马桶,加上武直生病又不洗澡的原因。
武直见到乔小狼等三人,眼皮都懒得抬,只是说:西门庆让你们来杀我的么?
乔小狼道:不是。
武直突然脸上全是怒色,恨恨地说道:难道是潘金莲那贱人?
乔小狼道:也不是。
乔小狼此时已经走到武直的床前,手搭武直的脉门,立刻察觉的这一方世界的武直当真是半点武功都不会的。此刻他人被打伤,又是激怒攻心,又是感染了风寒,实在是病的不轻。
乔小狼渡了一些内力给武直,帮他治疗内伤。又发动守护灵万花筒,把他的身体恢复到那日捉奸被打之前。
只不过风寒的病毒,乔小狼并没有办法祛除,想来也已经是无碍了。
武直忽然觉得自己的病好了八九分,连忙就坐了起来,这时候他自己也闻到了卧室里的臭味,于是就很不好意思地让大家一起先去院子里歇息。
孙悟刚说:我们与你缘分不浅,自然是能帮就帮。
那潘金莲不是什么好人,你就不要再惦记了,好好卖烧饼赚钱,将来再说一房媳妇就是了。
然后乔小狼一行三人也就离开了武直的家。
武直也觉得孙悟刚的话说得有道理,自己病了几日,也算想明白了,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于是武直就洗了头脸,又倒了马桶,把屋子也收拾了,就准备明天把烧饼铺重新开张,好好做生意。
晚上,武直毕竟大病初愈,就早早睡下了,哪知道潘金莲却在这一天晚上回来了。
潘金莲见武直躺着,就问:大郎,我听说你可是病了么?
武直正好也已经躺下了,见潘金莲回来了,心里就乐得跟开花了一样,听潘金莲的语气中仍然是十分关心自己,于是就索性装病,支支吾吾地说:我都病了好几日了,都下不了床了。
潘金莲把油灯点亮了,武直就看见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只见潘金莲从食盒里拿出一个陶罐,一个大瓷碗来,又把陶罐里的药倒进了大瓷碗里。
潘金莲拿着药,坐在武大郎床边说:大郎,喝药了!
武直心想,我本来就是装病,回头就说喝了娘子的药,病就好了。
娘子真的好生美丽,今天晚上可要跟娘子好好温存一番!
武大郎喝了药,就想要潘金莲脱了衣服上床,可是潘金莲确是不肯,只说先让武大郎先养好身体。
武大郎怕潘金莲等自己睡了就走了,潘金莲却说:我就一直坐在床边陪着你!
古人说照顾丈夫“衣不解带”,那可是可以作为谋害亲夫的证据的。如果小姑子或者老婆婆看见自己儿媳妇照顾丈夫时候“衣不解带”,那就是表示儿媳妇迫不及待要改嫁了,已经找好了下家,这可是骂人的话。
今天你在医院,故意把治疗场合变成了公共场所,那当然是得“衣不解带”了。可是如果没有性这种行为,对于病人本身也是一种折磨,也是会导致病情的恶化的。
乔小狼三人在阳谷县的一家妓院里住下了,住妓院而不住客栈,是因为两男一女 ,在客栈住不了同一间房。妓院就不管你是几男几女住一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