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为了一个男人,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
坐在安茹对面的女人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伸手把烟头按压在烟灰缸里。
“姐姐,你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有多珍惜师兄。”
安茹用力踢着面前的桌腿,一脸的愤恨。
“如果不是秦穗穗那个贱人,师兄早就答应和我订婚了。”
安茹口中缓缓吐出烟雾,缭绕的烟雾下,她迷离的双眼带着几分风情。
“小茹,你如果真想拢住于承珏那个男人的心,让对方真正爱上你,那些小动作以后就别再继续。”
“你难道忘了,他和那个女人并不是正常分手,你做的越多,让你那个小男友知道了,你和他之间的隔阂就会越来越深,哪怕最后他迫于现实和你结婚,你们最后也会成为一对怨偶。”
“我不甘心,我为师兄做了那么多,他竟然还去找那个贱人!”
安茹紧攥着拳头,低垂的眼底带着怨恨,眼皮下眼珠乱转。
“有了!”
她抬起头扬起明媚的笑意,看向安静的眼神带着兴奋。
“姐姐,姐夫是不是认识哈弗的校董?”
“想都别想!”
安静重重的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你以为哈弗的校董可以随便做主法学院教授的选择。”
“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了你这些小女儿的作态,让你姐夫去背负这种人情?”
“姐姐~”
安茹起身扑到在安静的怀里。
“姐姐,你就让姐夫帮帮我嘛,到时候在入学的时候……。”
“闭嘴!”
安静直接怒喝出声,拉扯着让安茹坐好。
“安茹,我就不明白了,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考上震旦金融系的研究生?你知道哈弗法学院那些教授都是什么背景吗?”
“我看你是被爸妈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你毕业后还要进高伯伯的投行?我现在都开始担心,按照你这种任性妄为的性格,继续下去,家里那点家底可能都不够你折腾的。”
“姐姐!”
安茹蹭地站了起来,她恼羞成怒道。
“你不想帮忙就说一声,有必要在这里冷嘲热讽吗?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找你。”
说完,她拿起桌上的包怒气冲冲的转身冲出了餐厅。
“呵!”
安静被妹妹气到头疼,现在女方要出国了,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她双腿交叠,缓缓靠向椅背,半遮着的眼皮带着烦躁。
妹妹被父母娇养的过于单纯。
因为妹妹对那个小男友势在必得,她很早就出手调查过对方的根底,不容置疑,对方确实是一个比较出色的人。
不过这份出色也仅是与同龄人相比,在她的眼里,对方的野心勃勃一眼就能看穿。
她见多了于承珏这类人,对于他的野心,并没有放在心上。
以爷爷和她家老詹的能力,只要妹妹喜欢,她总能让于承珏乖乖听话,哄着妹妹。
如果不能,她有一百种办法让于承珏从华亭滚蛋,华亭最不缺的就是出众的年青男人。
不过于承珏那个女朋友倒是挺让人难办,她的导师嵇教授是国内法学领域的领头人,出了名的护短。
妹妹是个蠢货,在金融研院竟然明目张胆的放狠话,言明绝对不会会让秦穗穗考上金融研院。
就因为这些谣言,嵇教授特意警告了陆伯伯他们,如果陆伯伯他们敢在研究生录取上私下有动作,别怪他不讲情面,他会直接告到震旦大学党委会,甚至还扬言到她爷爷那讨个说法。
陆伯伯他们也是一头雾水,连连发誓,绝对没有这种事,毕竟嵇教授的刚直可是远近闻名。
事后,陆伯伯他们调查得知这些话的源头都出自妹妹那边,气到差点和她家断交。
爸爸妈妈也拿妹妹这个蠢货没辙,只能暗自警告妹妹,哪怕几家私下关系如何,也不能把这种事放到明面上说。
现在陆伯伯他们里外不是人,哪怕对方考不上震旦金融系研院,在外人眼里可能都会有各种猜测。
毕竟秦穗穗在法学院是出了名的学霸,更是嵇教授的爱徒。
可惜妹妹想不通,还怨怪父母,现在连她都埋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