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安茹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呵!”
于承珏冷眼看着安茹那副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
“我就想问你,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她已经离我的生活很远了,五年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他质问的表情带着羞愤难当,声音拔高。
得知消息之后,于承珏一度甚至想不顾身份到罗·顿律所去找穗穗,看看她有没有受伤,可他知道,如果他这么做,不仅会毁了自己还会毁了穗穗。
安家绝对不会绕了他俩。
以安家的体量,想动用家族能量打压穗穗,哪怕罗·顿律所背后的董事们也不得不避之锋芒。
看着表情错愕的安茹,他放缓语调。
“说吧,为什么?”
“穗穗错在何处,让你咄咄逼人的纠缠不休?”
“师兄!”
刚才激怒的师兄好像是个陌生人般,让安茹一时不知所措,此时看见他恢复常态,不禁松口气。
安茹知道自己做的事,肯定都已经被师兄知晓,索性也不再隐瞒。
“我就是讨厌她,讨厌她在华亭。”
她认真的看向于承珏。
“师兄,要不然你去警告她,让她离开华亭好不好,只要秦穗穗离开华亭,我发誓,我绝对不会继续针对她。”
看着安茹仍然一副都是别人错的嘴脸,他心底升起悲凉,与穗穗相比,他差了太多。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自嘲。
“安茹,你到底从哪儿来的自信,认为秦穗穗会为了避开你我而离开华亭?”
看到安茹还想张口,他抬起手压了压。
“你如何继续针对她?”
“你几次三番的做了那些恶事,她有受到任何伤害吗?反而是你,今天晚上你为什么去老宅,爷爷对你又有什么惩戒?”
“穗穗,穗穗,又是穗穗,师兄,我不想从你嘴巴里听到秦穗穗的名字。”
师兄的眼神带着失望,让安茹心惊之外又暴躁不安,只要从师兄嘴里听到秦穗穗那个贱人的名字,她就心生毁了秦穗穗的欲望。
“你怎么不问问我,我在老宅受了多少委屈?”
今天在老宅她受到从未有过的冷遇和耻辱。
还有爷爷对自己的处罚,安茹满心的委屈。
“你真是没救了!”
看着仍然一副不知悔改的安茹,于承珏表情颓然,他缓缓起身,神色冷漠。
一眼都不看安茹,绕过沙发朝着楼上走去。
“师兄!”
安茹站起身,看着师兄不顾自己,头也不回的径直上楼,泪水蓄满眼眶,在眼底打转。
直到于承珏关上书房的门,安茹眼眶的泪水终于落下,一晚上的委屈终于爆发,痛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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