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一个小助理也敢威胁我!”
他怒气冲冲的坐到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情绪才渐渐平缓。
刚才那个助理提到的关于祁五的隐私,他当然知道,包括赵家家属的安抚工作都是他去处理的。
最近一段时间,他跟着打听了不少秦穗穗的厉害之处,哪怕是对立方,他也佩服对方在华亭那个到处都是显贵的地方,混的风生水起。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数,关于秦律的警告确实是要慎重对待。
既然秦律要他转告,他就依言转告吧。
这种事他无法替正主拿主意,要生气也是祁五的事儿。
果然,祁五听到秦穗穗提起的要求,气到差点把他手里新买的水果手机给扔了。
“秦穗穗这个老女人,他是想找死吗?”
“不是,祁总!”
常昊摸了摸鼻头,下意识的提醒。
“秦律,她今年才二十几岁!”
“二十几岁?你瞎扯什么?”
在祁五的心里,秦穗穗的形象就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老女人,以至于他从来没有花心思调查过她。
常昊无力争辩:“祁总,您可以到罗顿律所的官网上看一看秦律的介绍!”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祁五不耐烦的打断常昊的解释,他哪有那个时间去看罗顿律所的简介?管秦穗穗那个老女人几岁。
就凭她整天跟个斗鸡一般,到处打官司,没有一丝女孩该有的柔弱,早晚有一天,霍仲远肯定会甩了她!
现在霍仲远能看上她肯定是图新鲜,大鱼大肉吃多了,总会腻的。
“那秦律提到协议的事,您看我们是?”
常昊小心翼翼试探。
“你能别烦我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我既然支付了大笔律师费,这些小事你自己看着办,别烦我了!”
祁五不耐烦的挂断电话。
现在他哪有心思和时间操心这些琐事。
昨天晚上,他刚整理好最近一个月病人的血样。
第一次,他想亲自开车送去北城。
想到北城的纸醉金迷,他抑制不住的兴奋。
从他记事开始,他家里就开了几家医院,赚钱不多,但是在祁阳镇周边也算是数得上的人家。
真正让他长见识是因为包家的事,从华亭一路到北城的碰壁,让他彻底意识到。
他家只有钱财而没有权贵,特别是卫家对外声明之后。
庆丰市那些官场老油子们,见他们再也没有往日里的热情和奉承。
这些彻底让他意识到,自己应该走到权利中心去,而不是在祁阳镇这个小破地方,浪费时间和生命。
他虽然不知这些血样最终送到哪里,但是他清楚,如果被采用,他手里就握着通往达官显贵的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