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产留给普通人,估计也能花几辈子。
那一家人由奢入俭应该会很难,想必那些不动产也不够他们变卖多少时间。
“嗯!”
霍仲远想到老人临终之前还在嘱咐他们和睦相处,谁知他刚走还没过一年,北城霍氏的家业差不多被败完。
不过他心底又有一股隐藏的愉悦和释然。
“如果这种挫败和落差能够让他们反省,其实也算是好事,毕竟对方只骗走了股份,还给他们留下些可供生活的资产。”
让他觉得可笑的是,爷爷留给北城霍家的不动产不是他们明智没有抵押。
而是因为苏瑃当时找了律师想要起诉他。
而他呢!他嫌他们在自己眼前蹦跳碍眼,压着律师一直没有给他们办理不动产赠予转让手续。
这算什么?间接帮助他们守住了家业?
而此时被间接保住部分家产的北城霍家,却对霍仲远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说话间充满了憎恨和迁怒。
“霍家凯,肯定是你那个野种联合外人骗了我们家的股份?”
苏瑃惊惧交加,从上个月开始她就联系不上庞毅了。
去律所找,律所说庞律师到O州学习,短期内不会回来。
她联系了庞毅所有的社交媒体,从最初的软言相求到现在的恶语相向。
对方只是给她发了一段视频,是她和庞毅在床上的集锦。
看到集锦的那一瞬间,她彻底崩溃了。
她开始没日没夜的睡不着觉,她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碰到了骗子,骗得自己体无完肤。
她害怕被霍家凯知道,到那时她就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漫天恨意无处发泄时,又得知儿子的股份早早被卖了出去。
现在持有人还是霍仲远那个野种。
所有的发泄都找着了突破口。
“霍家凯,你现在就打电话找你那个野种儿子,让他赶紧把仲谋的股份还回来。”
“还回来?怎么还?”
从昨天得知股票被卖,专家消失不见时,霍家凯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他看向苏瑃的眼神带着刻骨的恨。
“你有什么资格怪罪到他身上,我的股权呢?也是他骗去的?”
“苏瑃,你怎么有脸咒骂小远?当时你怎么说的,你认识了玩股票的专家,可以在二级市场赚快钱,我的股票呢?快钱呢?”
霍家凯说到最后,声音嘶吼到近乎绝望。
“是霍仲远,肯定是他联系的外人。”
苏瑃此时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霍仲远身上,说到最后,甚至她自己都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