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最终选择放弃了循序渐进的教法，选择直接以简单粗暴的方法传授。

“也罢，以如此方法教授尔等，确实有些不妥。”

林言看着五位祖巫，说道：“我之手段，需以小见大，见微知着。”

“观测事物，接触事物，影响事物。”

林言抬手，而后一方空间，一块活木，一抔土石，一卷狂风。

而后顿了顿，看向烛九阴：“我并无时间能力，对时间也不甚了解，你可以其余四个例子，对应时间。”

烛九阴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时间一道，本就难以触及，所掌握之人更是少之又少。

“一处空间之所以能形成，盖因为其有东西构造了它，虽然看似是我构造了它，但实际上，我所遵守的，亦不过是形成空间的条件。”

小方空间落于帝江身前，帝江看着这一小方空间，发现其中所蕴含的空间之力越来越薄弱，但却依然稳定。

随着那方空间的形逐渐隐去，那方空间依然稳定，没有消失，随着空间之力的不断被抽取，最终只余下了一部分空间之力分为八个部分。

而后忽地，随着一个部分的空间之力被抽取，而后整个空间瞬间溃散掉。

随着其余七点各自匀出一部分空间之力，那股空间之力回到被抽去的那处位置，空间再度稳固。

空间由八点构成。

活木以能量而活。

土石因微粒成形。

狂风由变化而成。

浊九阴听着林言的讲解，看着众人，思量着自己所掌握的时间。

“推究事物原理，从而获取知识，以此来复制事物的诞生。”林言说道，“在探究中，最重要的是观测手段，也就是感知能力。”

“你们各有所长，在自身所擅长的方向有着无与伦比的感知手段，换而言之，你们所长最适合你们自身推究的事物……”

林言在台上教着巫族的五位祖巫，殊不知无形之中还有一位听众。

鸿钧于紫霄宫中，听闻林言的讲解，眼中一时恍然，而后又有疑惑，最后不由一笑：“如此，大善！”

格物致知，这便是其它世界的生灵所行之道，倒也算是一条康庄大道。

巫族，倒是抓住了好机缘。

那林言所讲解虽然看似普通，没引得丝毫天地异象，但实际上若是细思，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只是不知，这条道又能走到哪里，又能否触及到混沌，她很是期待。

……

数百年转瞬即逝

但这百年来，林言可以说是人都要麻了，无他，巫族实在是太难教了。

不过还好是长生种，经过五百年的时间，这五位祖巫总算是培养出了格物的理念，勉强算是毕了业。

“林师，不知我等其它姐妹可否来此学习格物之道？”

哈？

还要教，祖巫里你们几个聪明的都学了几百年才勉强出师，真要那几位祖巫过来，怕不是要教一千多年。

于是乎，林言连连说道：“你们如今依然明白格物之理，往后可言传身教，教授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