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卢县和宁口县地处封州,玉卢县是白家旁支白元魁的地盘,宁口县掌权的则是朝廷派遣的阮县令。
玉卢县的静湖处在两县中间,因为水源的稀缺,很早的时候两县就因为湖泊问题纷争不断,想将之占为己有。
碍于玉卢县的领地更大,兵力更强,经过双方协商后,最终静湖还是归于玉卢县所有。
但这并没有解决两县之间的矛盾,玉卢县觉得宁口县对他们的湖虎视眈眈,因此禁止宁口县居民靠近湖泊区域;宁口县觉得我都把湖让给你了,你还要封我的路,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县矛盾逐渐升级,小则你在湖边放牛,牛偷喝了我家的水,破坏了水质;大则你毁坏了我家的农田,占了我的地,县民总能发生口角,甚至会出现小规模的械斗。
两县这种紧张关系还转变成政治和军事上的挑衅,白元魁和阮县令间也看不对眼,双方处于一种敌对和胶着状态。
玉卢县
云青派遣了三十来位士兵,乔装成土匪,数次在玉卢县边境区域进行小规模骚扰,还对部分农田进行了破坏。
这一行为并没有伤及人命,但是立刻引起玉卢县的巨大反应。
“什么狗屁山匪?!我看全是宁口那些混蛋乔装而成的。”
“说的没错,哪有不求财只搞破坏的土匪?”
“我认识最前面那个所谓‘土匪’,就是宁口的李狗剩扮的,他娘的宁口吃饱了闲着,就要给我们找不痛快,要是不回击还当我们好欺负了?”
云青买通了一些人在玉卢县大肆传播此事,并煽动县民们的情绪,让他们对宁口那叫一个恨之入骨。
很快,这事情就传入了白元魁的耳中。
玉卢县令小心翼翼地和白元魁商讨:“白老爷,最近宁口假冒土匪来寻衅滋事,惹了众多百姓不满,您看,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压下去?”
“压什么压?”白元魁不屑道:“阮诚那蠢货自己管不好县民,把把柄递到我面前,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白家早就已经对宁口县那块地垂涎不已了,阮诚名字是软,骨头却很硬,他们没能渗透进去。
玉卢县令:“那您的意思是...?”
白元魁阴狠一笑:“把事情闹大,我们刚好能趁此机会,出兵吞了它。”
宁口县
阮诚没想到自己在县衙内办公,自己的卧室就被人摸进来,并将之烧成一片废墟。
县衙没有人员受伤,甚至资料档案亦无损毁,唯一毁了的只有内院自己的房子。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对方今日只烧毁一所房子,那明日是否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
什么样的人有能力摸进防守严密的县衙,什么样的人会和自己有仇,阮诚立刻联想到了近日玉卢县。
玉卢县这些天越来越嚣张了,他们开始集结兵力,频繁地在宁口县周边挑衅,甚至直接派兵士抢占宁口县的农田,村民一反抗,他们就敢杀人并靠武力抢占了整个村庄。
玉卢县是准备吞并宁口县,只要宁口县敢反抗,只要他阮诚敢反抗,他们就有理由出兵夺下宁口和杀死他。
但不反抗结果又能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