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力也下了车,跟那几个人交头接耳一通交流后,越野车的后备箱开了,抬下来一床担架,阿坎几人立刻想开门下车,想要去看看老母亲现在情况如何了,却被苦艾阻止了。
“你们阿妈情况很稳定,你们无须担心。”
车上的两个保镖,其中一个将易容后的凌诗诗打横抱了下去,真假钱婆婆在这里完成了交换。
喜力重新上了车,面包车重新启动驶出深山老林后开往镇子上。
到镇上的卡口后,面包车被拦下。
吴淞公事公办道:“请下车接受盘查!”话罢,直接对候在一旁的医疗小队招了招手。
被临时抽掉而来的一名驻军的中医署老中医走上前,开始检查钱婆婆的情况。
老大夫伸手为钱婆婆号脉,脉象确实是久病沉珂之相,以他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来看,已经是回天乏术了。
一系列的检查结束后,老中医下车跟吴淞汇报:“吴队长,完全没有问题,确实符合一个重病长久卧床之人的境况,我可以以人格和专业能力保证。”
吴淞心道,夜关绝对不会信口开河的,从彭家寨到镇上,匀速行驶的话,因为山路不太好走,用时一个小时是正常的,加上车子里有病号在,耽搁上半小时也在情理之内。
他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正常放行吧!”
关卡放行后,面包车驶入镇上,一直提着心的阿坎和骨朵夫妻,终于将七上八下的心放回了胸腔里。
吴淞目送面包车离开后,通过卫星对讲机再次联通了夜关:“没有问题,咱们部队的华老大夫亲自证实的,你应该是看错了。”
夜关也有点不确定了,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吗?
喜力和苦艾也放松下来,到了县里有人接应的,只要平安将凌诗诗带回京都,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喜力将车窗摇下一半,点燃一支香烟,深深的啜吸一口,微微眯着眼吐出烟雾。
到了县里,已经接近中午时分。
接应的人雇了一辆救护车,将钱婆婆转移上去后,喜力和苦艾等人便跟阿坎三人分开乘坐车子了。
他们现在的身份不过是远房亲戚,没有必要一起跟着去冀州。
喜力对阿坎道:“冀州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到了以后,打这个电话找任先生!”
阿坎还是不放心:“恩人,如果不能让家母及时治疗,我可以再给您打电话吗?”
“自然可以的。”
阿坎总算松了口气,毕竟他们一辈子都没有去过大城市,也没有跟大人物打过交道,万一有所变故,他们带着病重的阿妈,人生地不熟的,不是两眼一抹黑,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吗?
那不是彻底懵逼傻眼了?
一行人分开之后,喜力和苦艾将两个随行的属下打发了,又重新改换了新的身份,去跟接了凌诗诗的属下汇合。
翌日,中午时分。
裴震接到了喜力的汇报。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京都,将目标任务安排在城南郊区的半山别墅里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跟苦艾找个地儿潜伏几天吧,随时等待我的命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