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我们现在就这么干等着?”
老二:“当然不是,我们需要做些准备,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正好查老七说的细作,还有霁月草的问题,了解的越多越有助我们找到老大他们,若老大他们真的遇到危险,也是我们救人的底牌。”
老七:“二哥,大哥他们真的有危险?”
老二:“老七,你先别着急,我说的是最坏的结果,按照我对老大的了解,这样的可能性不大,以他的脑子和身手,再加上一个老三,极有可能把这里玩翻天。只是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唯一认识的人只有前辈,不知道老大能不能玩得转,我们才要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老四:“老二,你对老大很有有自信?”
老二:“有!如果说我们以后要以这里为家,能解决这里粮荒问题的人,非他莫属。”
老四:“这倒是,我也听说过西羿国也闹过几次粮荒,都没爆发出什么大问题来,看来是老大的功劳。”
老二:“这个自然!”
老四:“老大做了什么?”
老二反问老四:“老四,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老七最在意老大安全这点:“这么说,大哥他们现在没有危险?”
老二:“此刻肯定没有,老大不会拿自己的命玩的,除非遇到意想不到的敌人。在这之前我们先做好准备工作,多了解这里,以备不时之需。”
老四:“我们怎么做?”
老二:“外面的人只知道这里来了三个新人,可实际上我们是十人,老七,老九和老十不出门,不算在内,我们也有七人,两人在明五人在暗!老七,你仔细说一下外面的人的穿着如何,最主要的是我们该注意什么?”
老七:“我知道也不多,我们买个草转身就被人盯上,大哥拉住我们躲在附近的一个地方,等人找上门,要说不一样的地方是衣服。”
老二:“衣服怎么了?”
老七:“这里的人都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老四:“裹得严严实实?是冷吗?”
老七:“不冷,还有些热,我就出了一身的汗!……我明白了!”
最后四个字老七是喊出来的。
老二:“你明白什么了?”
老七:“三哥跟那五人交手,三哥说他们五人一直想要掀开三哥头顶的帽子,就是这个。”老七指了指头顶的帽子。
老四:“他们是想要知道你们的真面目?”
老七摇头:“我们三人也这么想!”
老六:“不是?”
老七:“应该不是,我和大哥三哥分开后,为了躲避其他人,我躲进了一条巷子,看到两个女人打架。”
老四:“打架?为何打架?”
老七:“为了一个男人,这不是重点,我要说的是两人打架过程中,一个女人的头巾被人拽开,她的半张脸像溃烂又像火烧过,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老二:“老六,这样的伤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老六想了想后摇头道:“溃烂跟水泡有关,火烧的疤痕很干,我想不出什么样的创伤能造出这样的疤痕来。”
老六说完便拿出笔墨纸砚,老五连忙取水给老六磨墨,老六轻声跟老五道谢:“谢谢五哥!”
老五回他:“不用客气!”
老四:“这个不急,老七,你继续说!”
老七:“那个女人的脸露出来后,其他人吓得四散,一下子不见了人影,那个女人捡起头巾跑了,跑得慌不择路。”
老二:“难道说,这里的人穿戴着这样的衣服,并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习俗,是为了隐藏身上的这些疤痕?”
老四倒吸一口气:“要是这样的话,这里的人岂不是都病了?”
老二:“也不是不可能,一个地方出现了瘟疫,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们隔离再治疗,一则可以缩小染病的范围,二则要是治不好,也好……”
老四皱眉:“把它们全都烧死?”
对瘟疫的事,他听闻不少,知道三国在瘟疫的事情上,经常采取屠村之策。
此事太过残忍,老四想起便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老二:“很残忍!可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难道要为了这些人置更多的人的安危不顾?”
老四:“……”
他无法反驳,他也想不出两全之策。
老二转头问老七:“老七,你觉得那五人为何想要掀老三的衣服?”
老七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