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边上来还要绕到前边大门进去,田蔡忍不住对着咪咪念叨,“看来明天得在后院开个门,以后咱们进出也方便。”
一抬头正巧看见一个人影从那边走来,她定睛看过去,等人走得近一些了,才发现是秦岭,秦岭也看见了她。
田蔡赶忙打开大门将身子躲在后面,只伸出个脑袋,朝他挥了挥手,笑道,“你大晚上干嘛去了?”
秦岭今天去县里刚回来,上午马建宏的大卡车到了黄县,找人来给自己传话,让他过去一趟。
两人商量完事,马建宏将这次带来的货留下就离开了,秦岭吸取上次的经验,没将东西都放在三子那,而是分散开找了好几个地方藏着,不然也不会折腾到这么晚。
“去了趟县里。”他视线不其然落在田蔡露出来的脖颈上,因为她倾斜着身子,领口自然朝一侧倾斜,露出下面那道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优美,斜直地滑到肩膀,还有处极诱人的凹陷,衬的整个锁骨更加纤细漂亮。
“我刚领咪咪洗完澡,你也快回去吧。”田蔡朝他摆摆手,不待对方回应,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不行了,她要冻死了,夏天再热,大晚上一身湿漉漉的,夜风这么一吹也受不了。
秦岭眼角余光不经意瞥到她露出来的圆润肩膀,那清淡的眼眸被烫了一下,赶忙转开视线,道了声“好”就转身离开了。
田蔡又从锅里打了盆温水,将自己重新擦洗一遍,这才换了件干爽的衣服,她看着院子里的死狍子犯愁,刚刚只顾着带咪咪洗澡,忘了把它清理出来,可自己已经洗完澡了,再弄难免不会有味道。
田蔡叹了口气,认命的拿了把刀过来,给傻狍子开膛破肚。
等到都处理干净,已经过了十二点,田蔡拖着疲惫的身躯踏进竹屋,倒在床上就再也起不来了,咪咪身上的毛已经干了,它紧跟在田蔡旁边,见她上床后很快就不动了,它又等了一会儿,在确定属于它的睡前摸摸真的没了以后,失望的喵了一声,也跳上它自己的小竹床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