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这段时间田志学按照母亲的意思跟那个女老师相了亲,两人都对对方挺满意的,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打算先通一段时间信,等明年觉得还可以再申请结婚。
田志学回到部队一段时间后,依然没查到关于二丫的任何消息,他拜托了不少人,其中还有其他军区的。
甚至请了几个以前认识的辽省军区的帮着查,得到的反馈都是没找到,没听说,没见过,没有这个人。
田志学有点奇怪了,怎么会查不到人呢?
他正考虑要不要继续找时,战友的哥哥让人给他捎来话,让他别再查了,对他没好处。
别!再!查!了!
对他没好处?
田志学想再问,人家就什么都不肯说了,说这些还是看在田志学之前救过他弟弟一回的面子上。
田志学不傻,他这个战友的哥哥是京市军区的一个营长,他能告诉自己别查了,那就证明他正在调查的东西不能随便查,可他只是找自己的妹妹而已,怎么就不能查了?
田志学心里涌起一阵阵的不舒服。
难不成二丫现在成了什么有身份的人?有身份了就瞧不起他们这些家人了不成?还查都不许查了?
不然明知道他这个大哥在找她,怎么不想着过来见面,反倒让人传了句不许查!
田志学不死心,他这人有股犟劲儿,不想明白了不罢休。
一时间假设了各种可能,是不是二丫当年被某个军官捡回去养大了,所以现在二丫是军官的家属,身份受到了部队的保护?
再或者二丫结婚的对象是个军官?
只是无论是成了军官的养女还是军官的媳妇,这个军官,至少级别上要高于营长才对。
如果是团级或者副团级的干部,就没有年轻的,四十岁以内的几乎没有,想到二丫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为了地位,居然嫁了个四十多岁能当她爹的男人,田志学就觉得心里犯膈应。
他压根不会往二丫本身足够优秀上想。
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田蔡丝毫不会受到影响,她说了不认就是不认,一个人的小日子不知道有多悠哉,找一群水蛭过来,是北山的山货不够采,还是大猫不好撸?
田蔡身边的竹筐里趴着一只小猞猁,她正戴着草帽和手套扒栗子壳。
今年年景好,山货可是大丰收,听槐花说,麦子灌浆之前下了两场大雨,这一下子麦穗就沉甸甸的了。
山上的栗子也是差不多情况,所以槐花将孩子往她嫂子那一扔,就跟着田蔡上山去了。
两人折腾好几趟,最大号的竹筐一趟趟往家背,没多久院子就晒满了。
田蔡想着今年要分的人多了些,张文山既然成了她的老师,给老师寄一些特产也是应该的,还有洪四清和田爷爷那边,都要寄一些。
这么一算下来,这些好像还不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