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看上去比他大几岁的中年大夫紧随其后,“我叫孙有福,今年33岁,来自军总医院。”
“我叫方丹,今年35,来自河省医院。”
……
很快到了田蔡,她落落大方的招了招手,“我叫田蔡,今年23岁,来自辽省。”
“哈哈,田大夫应该说来自咱们军总医院才对!”
“对啊对啊,谁叫田大夫是咱们张大夫的学生呢!”
“哎呀人家田大夫只是来学习又不是就归咱们医院了,人家学完不是又回辽省去了吗,当然算辽省的了!”
几个军总医院的都认识田蔡,说起话来语气也十分熟稔,惹得其他几省的人纷纷看过来,等看清田蔡的脸几人不禁惊讶,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才学医几年就敢往这种地方去!
郭伟忍不住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领子,让自己看着更加端正一些,他眼神往田蔡那边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
“要不咱们唱歌吧,我起个头——”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我铺大道——”
“东风送我飞向前……”
很快,稀稀落落的声音跟着响起,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大家脸上看不出丝毫紧张,满含对未来的希望。
唱完这一首,又有一位女大夫起头唱了《唱支山歌给党听》。
田蔡跟着哼唱了一会儿,不经意的一回头,就见到张文山几人正在后面讨论什么。
张文山注意到田蔡回头,赶忙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田蔡见状,直接起身从年轻医生这拨人中离开,去了后面张文山那边。
郭伟的视线忍不住跟着田蔡走,没了观众,唱歌都心不在焉了。
张文山见田蔡过来朝她点点头,继续跟身边人讨论从古至今的相似病症,还有这些人去了以后的防护办法。
因为还没亲眼见过病人,大家只是自行猜测,凭借这些年的行医经验,猜测病毒可能的传播路径,除了呼吸道外,应该也要同样注意食物和水的安全性,跟已经感染病毒人群隔离开。
先确保自身的安全,才能进行接下来的诊疗。
每种脉象对应的病症都不一样,能用到的药方也大不相同,她将几种可能有对症效果的药草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暂时没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