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大哥，你这话是算折节？明显就应该我攀附好吧，来，领导，抽根烟，我给你点上。哎，这样才对不是。”

吴副处抽口烟，笑着说“小何，你这一说，当哥的都不好意思了。春节忙完了？”

“没呢，原本昨天我妹妹过来吃饭的，居然没来，我还得去瞧一瞧，看看有啥事儿了，还有今晚二舅哥家拜年吃饭，孩子他舅那，肯定也要去的。虽然近，礼不能费。”

“在理，兄弟，哥哥我过几天去宣传处去了，往后后勤这块我就不管你了，所以过来和你打声招呼，顺便和你一起吃个饭，待会我签字就行。”

“吴处，那就是升了，那弟弟还是得恭喜恭喜了，新春喜羊羊啊这。”

“嗨，升倒是升了，副处转正，这哪有后勤好。”

“升级到哪都是好，那中午我必须亲自给你做菜，咱喝一个，反正今儿没事。”

“那敢情好，你小子现在真的手艺见长，比当年可真的厉害多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你喜欢就成。说起手艺，你侄儿不错，他现在做菜可以，经过接待中心一年多的锻炼，待人接物，做菜切墩，都挺进步的。”

“是哦，春节他和我说了，也就后天，他要去给你拜年，说年前约好了的，马华，还有你们那叫啥的，仨一起去你那拜年。”

“哦，我说嘛，今儿看到我说，请假半小时要去四食堂呢，敢情是去安排事情了。行，徒弟给我拜年，我得接。”

“小何，今儿我也给你个内部消息，绝密的。”

“呵，级别这么高。咱听听。”

吴处凑近何雨柱耳朵，“杨厂长最多半年，也要调走了，估计去哪个部门养老去了。”

“这消息哪来的？还真的有点绝密的味道。”

“小何，也不瞒你，是李主任，李爱武春节告诉我的，李主任离了红星厂去了五交化了，二把手。以后你买电视机可以找李主任。”

“哦，那看来消息确切。”

“我也是想着以前李主任在的时候，提拔兄弟，所以春节去拜了年，也算给自己寻个退路，万一这不如意，也可以找个合适的地方去呢。”

“还是吴处想的周到。李主任还是很有能力的。”

“那是，人家娶媳妇娶的好。”

“吴处，人和人之间不能比，我知足。你看我一厨子，现在是干部，还有啥不满意的。干好我这一摊就可以了。”

“你还真别说，我今儿把话撂这，你现在这个位置，我估摸着好多人盯着呢。以前龚主任还盯着，想放人过来呢。”

“吴处，我还真无所谓，不让我在这，总得安排我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去你们宣传处，你给安排一清闲位置，哥们天天给你出黑板报，介绍菜谱，服务于广大工友。怎么样？”

“哈哈，你这一说，还真有点意思。行。走，走，看你做菜去，我有时候真觉得看你做菜比吃还有味道。”

“烟熏火燎你不嫌弃就行，偷师学艺你也可以用上，走着那就。”

两荤两素，上的是御酒坊的菊花白，主食是鸡汤面。俩人对酌，吴连国伺候。最后何雨柱经不起吴处的客气，还是吴处签了招待费12块的单子过账。

何雨柱午后去了趟东城妹妹家，才知外甥初二发高烧，身体虚，所以没在初五过去聚餐。安慰了一阵，撂下礼品，给三个外甥一人一个10元的大红包。自己回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