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不用换杯子,我去旁边把杯子拿过来就可以了,等着。”
何雨柱和潘淮河坐在旁边木椅上抽着烟,喝着高碎。
“潘大哥,你是部队出身,你说咱们南边的冲突啥时候结束?”
“哎,说起这我真一肚子气,前年我带的团都写了请愿书了,想上去,大家都做好准备了,不想上面没回复。没过一个月,忽然接到裁撤的命令,遗憾呐。小何,这种心情谁能体会。憋屈,憋屈的很呐。”
“潘大哥,我能理解,深刻理解的话,可能确实少了点经历,不过咱们现在不是还干着相关的工作嘛,也算是给南边一点后勤支持了。潘大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走到办公桌后面,假装从桌柜里拿出那个紫檀盒子,捧着过去放在茶几上,“潘大哥,打开看看。”
潘淮河打开盒子铜搭扣,赫然一柄短剑。潘淮河拿起短剑,慢慢抽出剑刃,仔细端详,然后重新插入剑鞘,放回盒子。
“小何,这是柄将军佩剑,哪来的?”
“一长辈送的,就年前有一天我突然被召走那天,去的陆军总医院,就是长辈召唤去的,看他那瘦骨嶙峋的样子,估计也是时日无多。我接了这剑,感觉就像是接了传承似的,能体会他希望我把现在工作做好的意思,虽然他没说。前几天我去了他住处,他还是没出院。我内心也真的不好受,想象一位叱咤风云,征战沙场的人突然啥也干不了了,你说是多么的落寞。古来征战几人回?我们和现在的小辈都是享了你们这些征战沙场的军人的福,没有前辈先烈们流血牺牲,哪来现在繁华闹市。所以我从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做细,来回报自己的本心。”
“小何,你有心了,我作为年长你几岁的大哥,如有一天你需要我的配合,我一定配合。是啊,没有战友们的前赴后继,哪来我现在的享福呢。小何,想当初,在东北面,我们连队打阻击,我那时还是个班长,连长倒下了,指导员倒下了,副连长,排长,副排长全倒下了,最后阵地上就剩我和其他班的六位同志活了下来,我获得二等功,升为排长,一周后负伤回到后方医院,有幸苟活到现在,还是团级干部。想想那些个战友,我还有啥条件可以提呢,当时转业我唯一提的要求就是安置一个能和部队相关联的工作,这不就巧了嘛,咱俩变成一个壕沟里的战友了。”
“潘大哥,咱变成战友了,咱有机会一起痛快的喝顿酒,是战友就得一起醉卧沙场。”
“好,一起喝点。随时。”
乔一娜敲了敲门,“两位科长在聊工作呢,那个何科,院里有人找你,你要不去看看?”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谁会找他,“那潘大哥,我到时约你,我先去前院看看。”收了茶几上的紫檀盒子,放回桌柜里,做了一个喝酒的姿势。
“好,你忙吧,我回办公室了。”
何雨柱走到前院,看见院子旁边走廊的长凳子的坐着一男子,他一眼就认出了是傅若拙。
“小傅,傅若拙?”
傅若拙也认出何雨柱,虽然何雨柱比当年是风霜了不少,“何,何先生,冒昧,冒昧的很。”
“哪里会,原本就是我约的你,来,到我办公室去坐一坐。咱俩快20年不见了。主要是我离的你住的地方实在忒远。”
何雨柱带着傅若拙进了自己办公室,让傅若拙坐在木沙发椅上,“傅兄弟,抽烟。”
“哦,何先生,我不吸烟的,您别客气。”
何雨柱冲了茶,放在茶几上“小傅,应该我比你痴长几岁,你如果愿意,喊我何大哥吧,你这喊我何先生,真的当不起,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