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小乔,你还有这路子?”
“路子倒是不多,我家老爷子是不让我随便用路子的,也就你,看你顺眼,又大方,我妈,亲妈,在101中学教书育人的。我先问问她需要啥条件,如果符合,或者接近符合,我就替你求求我妈,毕竟虎父无犬子嘛。我很看好你儿子哦。”
“真的?你可别忽悠我,这事儿关系到我儿子的前途的。”
“假不了,反正还早,你就不要担心了。好了,事情已经告诉你了,我回屋了,有事叫我。”
何雨柱一大早听到这么个好消息,真的是喜出望外,这是人品大爆发呀这是。
行,你小乔这么无私帮助,咱也不能不作为不是。
何雨柱一时也想不好该送点啥给她,慢慢等吧。
电话铃响,何雨柱接了电话,“你好,优抚科。”
“请问是何雨柱何同志嘛,我是王**,你知道我吗?”
“不好意思,我不是太知道哎,请你直说吧。”
“就是年前我爸不是给过你一柄佩剑嘛,我是他小儿子。”
“哦,那我知道,你好你好,大领导现在身体怎么样?还好吧!”
“哦,我爸在正月初七已经过世了。劳你惦记。”
“啊?”何雨柱有些伤心……好久没说话。
“喂,何同志,你在嘛?”
“哦,在,不好意思,您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这边我爸的房子现在分给我了,不过我爸的长配剑我哥拿走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将短佩剑还回来嘛?”
何雨柱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他心有点乱,想了一分钟,果断的冲电话里说“王同志,这样,佩剑就在我单位了,我再去那边不太合适,要不你派人过来取吧,原本我拿着佩剑就不是太好。正好,现在物归原主。你看你几点过来取?”
“那行,我现在派人过来,大约一小时吧。”
“好的,那你告诉我来者姓名,我好对照身份证,毕竟佩剑我认为是很珍贵的物件,不能随便交给他人。”
“嗯,他叫于世通,干勾于,世界的世,通知的通,我的秘书。你交给他就可以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谢谢。”
还没何雨柱反应过来,电话已经挂了。
何雨柱坐下,点了根烟,看着烟雾袅袅升腾,一时恍如梦中,想起第一次杨振厂长带他去大领导家,后来又陆陆续续的做过几次饭,大领导临调出京城给他留的信和各种各样票据,嘱咐自己娶媳妇,又有人通知他他回来了,想吃他的菜了,两人弈棋时的悔棋,赖皮的像孩子似的老人,场景犹在眼前,现在突然有人通知他说这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已经离世十几天了,潸然泪下,情不自禁,在泪流满面中低声唱着弘一法师的送别: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瓢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