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虚掩的门,就看见娄晓娥睡的挺香,他也就不打扰,下楼交待了车钥匙放茶几上就回红星院了。
还要送夏夏去东城,何雨柱赶紧用电饭煲做了饭,又把从潭柘寺拿回来的喜宴上打包回来的菜整理一下,又整理了很多准备带去傅家的包括喜糖,腊肉,糕点等礼品在提袋里装好,省的落下。
趁着地铁不下班来回,还是需要计算好时间的,毕竟来去的时候不能随时把空间自行车进出的倒腾,到了那边还得腿着走一段。
何木槿现在虽然才过去住,她倒是适应性很强。何雨柱猜测是有个12岁的同龄女性一起玩还挺有意思的。何木槿大方的把爱华随身听给傅兴渊听,不仅可以放卡带,还可以收听广播,最主要是可以一人一个耳朵听着长长的耳机,一起做作业,好像读书效率都有提高。傅兴桢也挺会带孩子,他主动带着所谓的小师妹开始给何木槿普及雕刻基本常识。傅广安专门给何木槿买了一套适合她现在手型的刀具。
天黑的快,赶时间,何雨柱送到就急冲冲的往回赶。
这也是没谁了,地铁里居然碰到一熟人。
一中年少妇带着一小丫头也在车厢内,就在何雨柱对面,俩人相互看了看,还是她先开的口,“何大哥,何主任。我,我,张美丽。宣传科的张美丽。”
何雨柱才想起来这面熟的女子是谁。
“啊,对对对,你上了大学,就一直没见过你。那时候我还说给你道喜呢,去了宣传科说你已经办了迁移了。你挺好的?这是你闺女?”
何雨柱站起走过去和张美丽说话。
“嗨,还行吧,当老师,挺忙的,今年带的第一批毕业生,不还有四个月就高考了嘛,学校抓的比较紧。这不带闺女都没时间,还赶着半夜带孩子逛天安门看城楼呢。何大哥,你还在接待中心当主任?”
“我早几年调走了,在区民政局上班,你呢?哪个学校教书。”
“我在九中,现在带高三当班主任,这不,念书时,因为这丫头,休学了一年,83年才毕的业。”
“模式口那?我记得你不是住海淀的嘛?”
“分配的时候说我户口是哪个区的就得分配回哪个区,还不错啦,现在也不住奶奶家。你在区民政局,那离得不远哎,多多联系,多多联系。”
“张美丽,张老师,你不说我也得和你联系,说不定下次你还是我儿子的班主任呢。现在我就得巴着点。”
“何大哥,你客气。没有你帮忙,说不定我现在还在乡下呢,你看我爸退休了,一样还在房山呢。具体说在长阳呢。”
“张美丽,乡下不错的,很适合老年人养老,我们累了还可以下乡去度假,今儿中午还在乡下呢。”
“你乡下有亲戚?”
“我媳妇就是乡下的,门头沟的。离着长阳不远,不然我当年怎么会认识你爸。就是这么认识的,猿粪呐。”
“哦,我还真不知道这情况,确实是缘分,下次有事你找我,我在高三五班。”
“一定找您,我过几天可能就去找您。”
张美丽比何雨柱早一站下车,寒暄了一路。
何雨柱庆幸自己今天碰到了张美丽,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给木槿安排好后,还就是担心阳阳上高中的事儿呢。他拒绝乔一娜是因为不想再与层次相差太悬殊的人或家庭来往,不匹配。听小乔说起来原来那科长章金林估计也靠不住。
这不,张美丽恰到好处的出现了。
嗯,有谱有谱。
赶紧回家,在炕上悄悄的告诉媳妇孙淑红这一喜讯。不过反倒是孙淑红不温不火的来上一句:“哥,我一点不担心这个事,凡事都有你,你说想当年我爸当书记,我不是就当老师了吗,你看学文不就上了大学了吗?现在咱俩,你看看,你现在副处级,我虽然是正科级,再过两年就可以提副处了,你觉得在区里安排孩子上个高中很难吗?除非咱阳阳啥也不是,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不看看是谁生的孩子,咱阳阳自己就能考上重高。且看着吧,四个月后见分晓。你啊,就是劳心的命。前几天为了大领导的事儿,把自己给整疯了,何苦呢。大领导是大领导,他子女是子女,不能一概而论。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嘛,不要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头上。不过昨天晚上我问了夏夏,夏夏说在那边挺好,电视都少看了,这件事值得表扬,你做的好,我相对就比你小气了点,不过你也要理解做妈疼孩子的心。现在身边就一阳阳了,偶尔我唠叨你别在意。我知道儿女终要长大,该飞还得飞。你看我爸,也就我大哥留身边,其他不都飞了嘛。是吧。”
“媳妇,你是这个。”竖起大拇指夸着孙淑红。然后直接搂着孙淑红,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