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哥,你看看这圈椅,怎么样,一对。”
何雨柱到了傅家,就被傅广安拉着去看新收的一对圈椅。
何雨柱仔细看了圈椅,又上手摸了摸,“若拙,你这运气如此之好,这对圈椅好就好在保存完好,几乎没有破损之处。哪收的?”
“丰台的一个农家,同时还收了一个梅瓶,拢共花了1000,咋样,便宜吧?”
“这还真的是淘到宝了,正经海黄明式圈椅没跑,梅瓶呢?我瞜瞜。”
傅若拙从里间拿出梅瓶,搁桌上。何雨柱上手看了底款:明嘉靖款。又看了看青花发色,底部胎质,釉面的宝气,掂了掂分量,“嗯,应该是真品。看来这户人家早先还真是官宦人家。若拙,你的运气还真的是,没说的,这三样足够吃三十年了。”
“何大哥,其实已经收了好些东西了,没地儿放。”
“院子我倒有一间,在海淀,离你这比较远。”
“远倒没什么,就是担心被人给偷了。”
“那怎么办?”
“还是先搁这儿吧,我看看我有时间我在前院垒间屋子出来吧,毕竟这儿还比较安生些。”
何雨柱走到院子里,看了看,“干脆这样,这边左边垒一溜房,然后右边给你弄个走廊,虽然院子窄了,对称不是,省的破了你这院子的格局。”
“那就是大工程了。”
“这你就别管了,我明天让人过来弄,不出一个礼拜搞定,你看如何?”
“那可就太好了。那就有地方存玩意儿了。”
“若拙,你收了东西,先不要出,再等等,越往后价越高,收货的本钱和生活费你不用担心,我过几天给你送过来,存着开张吃三十年的心,不用急。”
“我知道,虽然现在行市起来了,但是也不算太好,等时机是必要的。我明白这道理。”
“这就行,我就怕你有其他想法,不愿意和我张嘴。”
傅广安确实是存有不愿意欠人情的想法,他有些羞怯的样子,“何大哥,这让我情何以堪。”
“这有啥的,你就当我提前投资你这个大掌柜了,不行嘛?如果你真的觉得不好意思,那行,我强行发工资,每月五百,收上来的货就存着,,然后我每月再支付你教育我女儿的费用一千元,你看可成?我为啥不和你提钱的事儿,是想让我们之间的情谊尽量的不和金钱挂钩,至少除了金钱之外,我们更多的是情分。我们不是雇佣关系,是相互欣赏相互支持的关系。我刚就说过了,就你收的这对圈椅,你还担心你以后没钱嘛?对不对。”
傅广安这才放下心来,“行,我听何大哥的。”
“这就对了嘛,那我今儿走了,最迟后天我让人上门来垒院子。”
何雨柱在地铁上还在想着那对圈椅,内心说道:“我的天,这是啥福气,早先我从门头沟和房山收了这么多玩意儿,也没收到过明代海黄圈椅。”
来接替韦丽清副局的是外单位调动过来的,原本是区劳动局监察科长吕晓东,提职过来当了民政局副局长。阮局周一在吕晓东报到后让在局所有副科以上职务的人员一起来了个碰头会,介绍认识,又安排了中午会餐。何雨柱也是列席之人,他主要还是观察了阮局的心里动态,感觉虽然表面欢迎,总是觉得有说不出的不痛快。何雨柱想着也许阮局原本是想提拔局里某位科长,或者对调某位科长提拔,却没有料到,提拔不成,对调也不成,这次韦丽清空出了位置,民政局没有任何人得到提拔。
果然,会餐后,阮局让何雨柱到他办公室去。
“阮局,还真是,好几天没汇报了,干休所和科里一切运作正常。干休所那边等七月底,主体的房间会装修完毕,到时请你去现场指导一下。”
“小何,那个事情你盯着就行,下午陪我杀一盘。”
“啊?哦,好的。那等会,我去给你泡个茶。”
何雨柱确定阮局心里不是太痛快,所以下棋也是很小心翼翼。不过何雨柱最后还是赢了阮局。他权衡后决定赢,不多赢。
下了棋,抽了烟,喝了茶,聊了天,阮局好像心情稍稍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