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刚出去的两位?”
小厮心思伶俐,很快便猜到是谁了。
“你呀,以后小心行事,切莫得罪贵人,知道了嘛你!”薛非寒点了点小厮的脑袋。
“是是是,小笛自然小心行事!为大人和贵人们办事!”
“你是个机灵的,从小跟着我,你呀,我放心!”薛非寒放下茶盏,拍了拍小笛的肩膀,走到桌案前,写起了这事情的记录,这事情能否有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另外的四具还好说,剩下的几人,只能是查无伤口,不知手法,无下毒,查无下手之人!
至于这双眼,估计是凶手的特殊癖好,能被搬到贤王府门口,或因有人,嫉妒贤王之名,才将人搬至贤王府门口,身上有拖拽搬动痕迹,确定贤王府不是第一现场!
薛非寒洋洋洒洒写了一篇,最后盖上这章程的印章。
“好了,小笛,我们回府了!”薛非寒将文书收好,和自家小厮离开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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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京元带着喻暮云,在回宅子的路上。
街道很安静,只有马蹄声,还有隐隐约约打更的声音。
“看来,我还得再了解了解我未来的妻子呢!”叶京元笑着,看着喻暮云。
“小安王,或许有一天能求我呢!好好了解!”喻暮云也看着她,笑意不减。
“确实是!”
“对了,今天那个人,是跟着你的,你要怎么解决?”
“这一起源头,不还是小安王你嘛!不过,这人并不知道我是谁,只能确定我与你的未婚妻有关系,先让他跟几天,等找个机会,我解决了人,小安王可要让这个人消失无影无踪才是!”
“我一开始以为,父亲觉得听道观的大师定下这门亲事,觉得荒唐,想来如今我倒是受益了!”
“可小安王觉得荒唐,但是也乖乖的留下定亲之物了!有时候我真觉得奇怪,你们高门大户的人家都如此吗?要不是定亲,我估计不会学这些了……”喻暮云拨弄香囊上的穗子。
“把你们卷进来,确实是对不住了!我……”
“行了,都已经如此了,多说无益,我们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贤王能博得贤名,定是坐了很多的,瞧瞧这些年,拔除不少他手上的棋子,却未伤他分毫,还得努力才是!”喻暮云看着叶京元,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