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郭芙兰没有见过如此的程赖,一下子顾不上肚子饿,走过去看他张开的喉咙,就着青石屋门前的灯火除了一嘴巴的泡子就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呜呜呜。”试了好几次说话还是只能从喉咙发出单音的程景浩无奈地推着郭芙兰进屋内,把锅里 热着的饭菜盛好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无法说出话的程景浩在桌子一旁边哭着边一个劲的啊来表达自己的 内心。
虽嘴里已第一时间吃着热饭,可那耳边一直被啊来啊去的郭芙兰被他啊得心慌极了。
程景浩用手粘着水要桌面上写着“吃饱了就赶紧睡吧,脏也明天再洗澡。”
郭芙兰望了望天色,时间也接近卯时,镇上面的城门也差不多时间开门。便破天荒自动自觉收拾桌面上的碗筷拿去洗,程景浩哪里敢让她来做事,快手抢过来拿去厨房洗干净。
程景浩才洗了几个碗的功夫,一转头就没见到郭芙兰的身影,以为她进房间睡了,刚松了半口气,屋外传来郭芙兰催促的叫声。
“回去了,回去了,快把门关上。”
程景浩急步走到屋外,只见院子里的平板车被她担到屋外地平地上,板车上整齐地叠放着四只棕黄色的庞然大物,一见那一车的物体,程景浩的心就不自然的提到嗓子眼里。
“怎么了,回镇上看大夫。”郭芙兰对程景浩说的话比平时可多了一倍,但是程景浩听着就是舒服不起来,可听到大夫两个字立即望了望她肚子,郭芙兰不明所以地回望着他,黑色的大眼睛写着问号。
程景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屋里找了三张大草席把板车上的四只大老虎盖得严严实实的。含着眼泪像之前一样,郭芙兰在板车后推着,他就在前面拉着板车。
那看城门的官兵见着那车上面长长的东西被草席严实的盖着,不明所以地想跟程景浩说两句话,看着他泪流满脸哑然了,深有体会地拍了拍程景浩的肩膀低声地说道:“你节哀!”
“啊?”不明所以的程景浩瞪大双眼,心里面想了很久才反映过来,他节什么哀?呸呸呸!你不是看守城门的吗?打开来检查,看吓不吓死你这个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