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小的说的也对,程景浩与郭芙兰父母已逝,祖辈直系早就入土了,家庭人员也简单单簿。
“哪来的小屁孩子,没看见天色都黑了吗?还不快点各自回家吃饭,别胡乱说话带坏咱家的小外孙!”
林老候爷再也忍不住对着另三个小孩说道,他的小外孙年纪还小,现在虽然有点小脾气,那都是家中妇人纵容出来的,往后带回去慢慢调教,性子定会校正回来。
“他在赶咱们几个走吗?凭什么?”
“死老头,说什么来着?什么都搞不懂就充当咱们入土的外祖爷爷,看见没,咱们三个是同母同胞出来的,亲三兄弟,还有这个是咱们的大哥哥。”
被指名说到大哥哥的区子谦立马板着脸耸起胸口,鼻尖对着林老候爷说道:“就是,就是,不管你这老头从哪里冒出来的,程赖皮有几个儿子,你也没打听清就上门。走走走,别在这里假装什么外祖爷爷,人模狗样。”
“臭小子,你说谁人模狗样来着,我堂堂一个林候爷,。。。”
林老候爷气得黑红了脸,粗着脖子正想怨回去的时候,外大门突然传来“哐铛”一声巨响,把他将要说出来的话给挡住了。
接着就是有人拖着什么重物的声音同时时不时传来“哐铛哐铛”什么东西撞到的声音。
程郭府的四大斗鸡样的小子立马收回在林老候爷身上的眼光,“娘!”异口同声地说了同一个声,四小子就往门口的方向迎了过去。
只见一个矮个头的蓝碎花头巾灰衣女子一手拖着一个奇怪的男人,那奇怪的男人每刚爆粗口的头一个字,那女子就爪着他头上仅存的头发,拎着他的头往地上砸,往柱上砸,往大石柱上砸。
女子脸上一平平淡淡的,似乎手里抓着的是一个锤子,也不管那男人早已被她给砸得面目全非,鲜血洒了一地。
“我去,我的姑奶奶,人死了没?”梁大娘被吓得赶紧捂住自家孙子的眼睛,第一时间问郭芙兰,杀人可得偿命,千万不能死在家里头。
“没死,精神的很。”郭芙兰揪着那束黄毛,把那人提起来认真的看了看。
“我叉..”才缓那一会儿,那男子正想再次爆粗口,郭芙兰压根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再一交揪着那束鸡毛头发把自家的柱子砸出了一个血印子。
那人这会倒完完全全地安静了下来,整个人软乎乎像无了知觉一样,任由着郭芙兰揪着。
“来,睁开你的眼皮,认一下人,这四个小子,往后就是你负责教他们练武。”郭芙兰揪着那男子的头发,把他的头递到四小子脸前,让他把人给认一遍。
“娘,他的眼睛都闭得死死的,怎么认?”
“是吗?”说着郭芙兰再次揪着那人头就往地上砸。
“别别别别,我我我这不是认真地看着他们的样,别别再砸了,再砸我脑豆腐都出来了。”那人被郭芙兰砸脑袋给砸怕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女人,不对,这哪里是女人,怪物。
“死小孩,我哪有把眼睛闭得死死的,看见没,我还有条缝看着呢。”那人哭丧着脸,努力用双手扒拉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这四小子。
“哦。”
这四小子也不怕,个个挺着昂胸地让这个怪人看个够。
“还有这个,早上锻炼的时候,别把这个给拉下了。”郭芙兰让他认完四小子后,还不忘把人提到何展英跟前。
“夫人,这人是?”
“往后就由他负责教你们练武,柳伯梁婶,你们也过来认一下他,一日三餐给他备上,给狗剩饭给他填肚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