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景浩却毫不客气地飞起一脚踹向那扇侧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房内的两个人吓得连连尖叫起来。但紧接着,程景浩说了几句简短而有力的话语,竟然吓得屋内的男主人主动搬开挡在门口的障碍物,战战兢兢地双手捧着银票,按照数目一分不少地把银两交了出来。
程景浩仔细数了数那些银子,确认无误之后,居然还厚颜无耻地额外索要了二十两作为路费、餐费和奏乐费。毕竟,他们可不能白跑一趟,还得给这些人表演一番呢!
本已流着鲜血将银票递出去的女主人家,眼含泪水,满脸委屈和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她那哭红的双眼充满了无助与绝望,只能默默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丈夫。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主人竟然毫不留情地扬起手,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不就是区区二十两银子吗!还磨蹭什么,快给他!难道你想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男主人怒不可遏地吼道。
女主人家捂着脸颊,泪水更加汹涌地流淌下来,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而一旁的小妾则轻轻抚摸着男主人那已经开始发福的胸膛,娇声娇气地安慰道:老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姐姐也是的,赶紧把银子给他们吧,免得吓到妹妹肚子里的孩子。说罢,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程景浩那宽阔健壮的胸膛上,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
程景浩随意地扫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娇红,一双眼睛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对着他拼命地眨动着。
“你个娘们,再敢冲着我眨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信不信老子直接把它给挖出来!”程景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根本不吃她这一套。那小妾被吓得不轻,慌忙将脸埋进男主人家的怀中,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程景浩毫不客气地一把夺过女主人家紧紧握在手中的钱袋子,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数了数里面的碎银,待确认数目无误之后,他随手将欠款的原始单据扔到了那男主人家的脸上,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带着手下人扬长而去。
被通知款收到了的苏文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快步追上程景浩一行人,心中暗自嘀咕道:“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银两竟然这么快就被追回来了,怎么会如此顺利呢?”
他原本以为至少要耗费大半天的时间和精力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但事实却让他大吃一惊。仅仅用了半个时辰,事情就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哥,咱们真的把银两收回来啦!”苏文强兴奋地喊道,眼中闪烁着钦佩之情。他不禁好奇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呀?”
程景浩微微一笑,拍了拍苏文强的肩膀,自信满满地说:“你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京城里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可是知道一多半呢!”说完,他转身继续前行。
苏文强听后恍然大悟,对程景浩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冲着程景浩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厉害啊,哥!还是你有办法。”随后,他紧跟在程景浩身后,准备朝下一个目的地进发。
。。。。。。。。。
“实在不好意思啊客官,这两日咱这酒楼只供应茶水,别的一概暂不提供,请您见谅哈!”看着踏入酒楼的生熟客人,小二硬着头皮逐一上前赔笑解释道。
“什么?啥都没有?那我还不如直接回家喝茶呢,何必要在你这儿交三文钱茶水费!”
“就是就是,走走走,你们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啊?难不成现在连生意都不想做啦?”
“呃……客官息怒,小的给您赔不是了,您慢走。”面对众客人的质问和指责,小二根本不敢多言半句,只能一边赔着笑脸致歉,一边将这些愤愤不平的客人送出大门。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小二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待稍微缓过神来后,他才敢抬起头看向柜台处的掌柜。见石掌柜冲自己缓缓地摇了摇头,并示意无需多言只需照做即可时,小二便识趣地闭上嘴巴,继续忙手上的活儿去了。
此时此刻,整个酒楼的大厅里仅剩下寥寥三四位客人,显得格外冷清。石掌柜默默地看着眼前这番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与忧虑之情。他实在想不通这位新来的老板究竟要弄出些什么新鲜花样来,只盼望着对方千万不要把自己这条老命给折腾没了。毕竟,他还盘算着再干个三四年就退休享清福呢!
昨晚尝过酒楼里的厨师与点心师傅的手技后,程景浩还让掌柜把人带到跟前看了一遍,没来的就不用来了,来了神精不情不愿态度嚣张的拿了银两就回去,手脚脏有体味的也拿了银两回去。
厨房里十八号人员除了洗碗洗菜烧火杀鸡鸭鹅的三个人,其他的都被发了银两打发回去,明儿不用过来做事了。
那厨房干事的人抱着自己应得的银两,走时还一脸懵的,本来这里生意不太好,做了四五年过得去就好,没想成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连挽留什么的一句都没有。
连大厅迎客的人员也没逃过,把好吃懒做手脚不干净的裁了一半的人走。
每个被叫走的人都没主见地望着石掌柜,掌柜叹了一口气,看他也没用,要不是新老板还要个管账的,他也没法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