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昊有如神棍的抬头望天四十五度:“秘密!”
萧炼:(# ̄~ ̄#)卧槽!
孟昊掏出来一瓶哇哈哈非常可乐,拧开之后递给了萧炼,自己也拧开了一瓶,两人对脸咕咚咕咚的一股脑都顺了进入,然后各自打了一个饱嗝儿,相视一笑。
缥缈阁位于西域,离着中域修罗山倒也不是很远,信天鹰的速度奇快,远远超过一般飞舟的速度,和空三的速度也相差不多,可是它的个头太大了,可以多带好多人,而且,攻击力犀利,之前攻击血影门的一个叫做牛青云的长老,只需要一啄直接搞定。
信天鹰的极速之下,只用了一个晚上,就赶到了修罗山附近的上空,赵长老右手一晃,两米多长的狼牙棒操在手中,转身对着萧炼说道:“小主,快到了,信天鹰再有片刻就到我们的包围圈外了,我们还是先去和宗主汇合吧。”
萧炼点头称是,孟昊也打起了精神,和南宫婷对望一眼,彼此的嘱咐尽在不言中。
信天鹰缓缓降落在一大片树林之外,一众缥缈阁与御兽宗的高手,全部跳落地面。
萧炼指着树林之中大踏步走出来一个老者给缥缈阁四大长老和司徒超越以及孟昊两人介绍道:“我爹,御兽宗宗主萧远山!出窍期高手!”
缥缈阁四大长老除了凌长老都认识这位御兽宗主,四人连忙上前施礼见过,然后才是孟昊等一众小辈去见过萧远山。
孟昊的个头就有个一米八左右,这御兽宗主萧远山竟然还要比孟昊高一个头。身形健壮,裸露一只右臂,赤红色披肩发带卷垂在肩头,面目粗犷,浓眉大眼,狮鼻阔口,说话中气十足:“欢迎缥缈阁的几位长老以及一众缥缈阁高足,离着发起总攻还有一天,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宁族来人以及少阳门的几位长老,也都在林内,诸位随我进林中一叙啊!”
叶飘零点了点头,众人跟随萧远山进入树林。萧炼一直追在他父亲身边,小声给萧远山介绍司徒超越以及孟昊两人,萧远山不住和孟昊三人点头示意,性子看起来很是随和。
林中树木很是高大,浓密的树荫之下,一大片空场中,摆放着许多的大块青石板,旁边都站着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在交头接耳。
孟昊仔细看去,的确有在北海秘境之中遇到过的人。那是一对情侣,好像是什么少阳门的人,率领着几十个人,清一色的金丹以上高手,元婴期的高手都有十几个,站在另一边。当初孟昊只是遇到过一次,并不熟悉。
那两个带队的年轻人看到缥缈阁一行人进来,直接略过所有长老看向了孟昊,还友善的和他笑了一笑,孟昊当然也是报以一笑。看来之前人家对自己也有点印象,估计是北海银滩渡劫的时候见到过,毕竟自己当初也算是万众瞩目来着。
一大块青石板之前,伫立着的七八个人都是清一色的元婴高手,后面还跟着十几名金丹高手,统一的着装,统一的在衣服右下角,清清楚楚的绣着一个字“宁”,一定是宁族人无疑了。
其中并无一人认识,倒是好几个人与缥缈阁和御兽宗的长老们攀谈了起来,看来原本是旧识。
孟昊眼看师父叶飘零和宁族一名高挑女子长老,相谈甚欢,甚至手把手交谈,脸上表情很是轻松愉悦,知道师父也是遇到了朋友,只得拽着南宫婷站到了她的身后。
萧远山看着正自互相交谈的众人,只是微微一笑,又过了一会,才轻轻拍掌,缓缓说道:“在座的好多朋友,都是相互认识的,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省的一会联手对敌之时出了差错!”
接下来,他挨个介绍现场的十几波人马。两个年轻人带队并且认识孟昊的果真是少阳门的人马,两名年轻人其中的女子竟然是东域少阳门主的女儿严轻舞,而男人也是少阳门主的首徒欧阳震宇,且两人已经都是元婴高手。
着装有宁字服饰的,当然是宁族来人,带队的是宁族长老宁不凡,是宁族族长宁不语的亲弟,看着不起眼的小老头儿,竟然是出窍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那名与自己师父叶飘零正在说话的也是宁族高手。
除了宁族与少阳门这两波最多的人马,就数紧挨着一株大树盘坐的十几个人,这些人经萧远山介绍,孟昊才知道竟然大多数都是散修,应萧远山之约来助拳的,大多是曾经受过御兽宗恩惠的人。
另外还有十几名叶族来人,除了带队的两名出窍中期长老,竟然清一色的都是元婴后期境界。一个金丹境界的弟子都没有,或者说,他们只带来了元婴境界的弟子。
孟昊两人对望一眼:大族就是大族,出手就是不一样。
南宫婷眼神中一片隐忧:自己两人可是杀了叶族不少人来着,要是叶族人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两人。
孟昊心里也担忧了一下下,同时劝自己:奶奶的叶子轩,好模好样的对付自己,要不然谁会砍死他,如若有一天和叶族崩盘,自己就把当初叶子轩怎么欺人太甚说出来。
孟昊两人这边各怀鬼胎,树林中又走出来两人,找到萧远山之后,悄悄汇报了什么。
萧远山听完了之后,虎目圆瞪:“合欢宗?青衣派?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萧炼不明就里,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自己父亲,萧远山右手虚按,场中所有人全部安静下来,诺大的树林之中只有树叶沙沙的声音。
“适才我方探子来报,说血影门的附属宗门合欢宗和青衣派、狼沧派等三四个三四流势力,汇总了好多人,正往这边赶来,看样子是给血影门助拳来的!”萧远山恨恨的说道,林中鸦雀无声。
不管是宁族、叶族,还有少阳门、缥缈阁,还是那一伙散修,都没有哪怕出一点声音,大家都知道,御兽宗这次恐怕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了,一个决定如果做错了,可能就会满盘皆输。